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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shine_on 于 2019-11-16 18:04 编辑
这天一早,加拿大小伙因为受不了强烈的高原反应,决定和他的太太一起原路返回。副导Walter和两个porter也要跟他们一起回去。因为政府规定每八个游客必须配备一个向导,Edwar本来轻轻松松两个人带十个人的工作,变成了一个带八个,要run at full capacity。
前一晚Sue说,我可不要骑那个donkey of shame回去 (Sue是个cheeky的阿姨)。这天要从海拔2900米一路爬到4200多米的Dead Woman Pass,沿路也不再有民居,想骑那驴子也骑不到了。(Sue还说,Dead Woman Pass, 我不会就是那个dead woman吧?! )
早饭除了稀粥和面包外,还有煎蛋卷。物资匮乏,厨师还是很有苦中作乐的精神的。
吃过早饭,Edwar让医生,我,Brian和Sue笨鸟先飞。没走两步他们就让我先走,说有人跟在后面压力太大。这个安排正合我意,因为可以自己想走就走,想停就停,没有peer pressure。
起初一段路不算难,反正走累了就停下来歇歇,嚼两片古柯叶继续走。到了一处叫Ayapata的小营地,应该是有别的团前晚在此扎营,Edwar要我们停下来短暂休息一下。这营地厕所颇干净,厕所外的风景也不错。
继续向上自然越来越难。很多时候没走几步就要停下来喘气,古柯叶见效慢,还好我随身带了inhaler,就是那种薄荷味的、鼻塞时闻闻可以打开鼻腔的小玩意儿,猛吸几下大概可以支撑几十米。穿过一片森林和小溪时,比我晚出发的四个年轻妹子慢慢赶了上来,当中有个英国妹子超能讲话,我根本喘不上气,她还在不停的聊,年轻就是不一样。
最后到了一处开扬的空地,Edwar已经在那里等我们了,完全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超越我的。这里是一处叫Llulluchapampa的营地,已经有些别的团的porter在此准备午饭,大约是想在冲顶之前补充能量吧。
我们在此等了一会儿,最后一拨团友也赶来了。这里还有卖零食的小推车,有个英国妹子提议我们凑钱买瓶pisco,到了马丘比丘再喝,于是大伙儿一人出了3索尔,由妹子买来背着。此营地还有一间豪华厕所,对于我们这个到处找厕所的团来说,这一项非常重要,在此特地记下来。
Dead Woman Pass就是前方两座山中间的隘口,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Edwar解释说是因为右手边那座山头像一个躺倒的女人(有个小山尖像胸)。
这个隘口看着很近,实际因为海拔高人走不动,要走两个小时那么久。云和雾渐渐聚拢了来,我们抓紧时间出发了。
这段路走起来确实很辛苦。每个人的适应能力和需氧量不一样,我看到不少比我fit很多的路人,走得比我还痛苦。当然也可以苦中作乐:比如山谷中的神兽,不知是不是在牧羊;
还见到了不止一只蜂鸟 (这张是Brian拍的);
没见过的花儿:
越往上我走得越慢,停下来“吸氧”的间隔时间也越来越短。那四个妹子虽然走得比我快,但她们一会儿停下来拍搞笑照(那个dead woman算是被她们玩坏了),一会儿排队去树丛后上厕所,浪费了不少时间,最后跟我差不多同时抵达。从山顶回看,我们出发的谷底已经看不清楚,那座有石缝的山也只是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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