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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艺曲艺] 梅派青衣 李胜素和程派青衣 张火丁 [复制链接]

退役斑竹

发表于 2012-2-12 11:35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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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李胜素是从春晚她和于魁智搭档表演京剧开始。

非常喜欢他们这一对黄金搭档,当然现实中他们不是夫妻。 于魁智也有与张火丁搭档。才子啊,好在他太太是加拿大长大的香港人,大概不大容易那个啥。。。

(刚看了一些八卦,说他俩有那个啥关系,不知是不是真的啊。。。情愿他们是互相欣赏和仰慕啊,一但有实质的关系就俗了。。。)

李胜素的唱腔明亮、沉稳且不失婉转,表演大气、自然,戏迷老多。。。

李胜素戏迷网
http://www.lishengsu.com

她的《贵妃醉酒》,是经典中的经典,很多人都说是最好的版本。



[ 本帖最后由 飞儿 于 2012-2-12 12:32 编辑 ]
自由的灵魂,懂得自由的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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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斑竹

发表于 2012-2-12 11:55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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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张火丁是从徐帆演的电视剧《青衣》开始。张给徐唱的京剧配的音。那个唱腔,马上就把人的心给摄住了。从此我迷得不行。还请坛子里某位同学帮我从北京买过她的DVD.

不象梅派青衣多富贵,程派的青衣多苦情。所以前者唱腔高亢、明亮(共鸣点高而靠前),后者则低沉、婉转(共鸣点低而后)。

但这个度,就是唱得恰如其分的令人听得舒服又突出风格的分寸,很难把握。梅派唱得过分,就会失于高而尖,程派唱得过分,就分沉而哑。

李和张之所以是两派新一代代表,就是她们把那个细微之处把握到了极致。

转一个最喜欢的张的《嫦娥》唱段。

(唱腔好过化妆很多倍啊,还是那个电视《青衣》里的扮相好)



[ 本帖最后由 飞儿 于 2012-2-12 12:28 编辑 ]
自由的灵魂,懂得自由的珍贵。

退役斑竹

发表于 2012-2-12 13:25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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聪明的张火丁

http://www.xijucn.com/html/jingju/20090227/7856.html

(徐城北)

我跟张火丁算是同事,都在中国京剧院“拿银子”(领工资之谓也)。但她来得晚,她刚来我就调走了,真正的认识过程很奇怪。上世纪90年代中期,我应邀给广东著名的粤剧艺术家红线女写书,每周要到她当时住的广州驻北京办事处(位置在西单商场东边的小胡同里)去三个半天,我是在那里“先遇到、后认识”她的。这话怎么讲?我利用上午时间请红线女谈自己的经历,有一天临近中午,她进来了。不施脂粉,非常朴素。红线女问我:“你们认识么?”我摇头。红线女奇怪了: “你们一个剧院,怎么会不认识?”她则试探着说:“是城北老师么?”我被动地点头,问道:“你——”非常朴素的回答:“我是张火丁!”哦,大名鼎鼎!但我居然不认识。我继续跟红老师谈她的事,张则静静坐在一边,竟好半天没插话。我停了下来,问火丁:“你找红老师有事吧?”“没,真的没。就是来看看的。”红也插话:“咱们先抓紧谈,一会儿我再招呼她……”我很奇怪:远在南国的大明星,会看重北方的小程派。其中,必然有道理。

  说火丁是小程派,一点也没冤枉她。她当时确实还很“小”。当时的程派大家基本是三位:赵荣琛、王吟秋、李世济。前两位是磕头的男学生,后一位是干闺女。前两位最好的时候似已过去,但还满能支撑一气。李世济当时有丈夫、儿子辅佐着,谢幕时一家三口都走上舞台中心,这种热闹不是每个演员家族都能遇到的。我当时一方面给李写本子,同时又为他们夫妇写文章。我属于“第三世界”。这是剧院朋友与我开玩笑,这样说过了还让我别生气。我这人随和,听了丝毫无动于衷。因为我傍李世济是工作联系,我与她是一个单位的,而赵与王都不在我们单位。我不可能完全脱离单位去辅助单位之外的名家。更何况,我这“三个世界”从根子上就没派性。我母亲 50年代初期访问过程砚秋,第三天程就带着王吟秋到我们家“回拜”。王是当时这件事的见证人,他1995年在天津参加中国京剧节时,还特地跟我谈过这件往事。电视台采访他,让他谈谈自己对男旦的看法。他这样回答:“徐城北同志赞同男旦,你们采访他去吧,我以为:他的理由很充分。这问题由文化人谈,比找我们演员说更合适。”记得那几天他私下也很表示出亲近感。后来每年过春节,都是他抢先给我打电话拜年。我说要到他双榆树的家里拜访,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硬是一次次地谢绝。我心暗想:男旦的家有什么不能看的理由么?我随后又听说,他在家里教女学生时,一定要拉一位不相干的男同志在座。我想,可我是男的呀。还有,不久我还听一位赵老身边的人传话,说赵老很羡慕世济身边有个徐城北,还说“要是想个法子让徐城北转到咱们这边就好了”云云。

  话还回到火丁身上,她很早就拜师赵荣琛,其中原因我不得其详,是她选的老师,还是老师选的她?但我曾听说过这样一种说法,说她虽是一个小女子,唱起来却很有程派本身的那种男旦味道。我听了想了一想,或许她还真有这么个特征。但光有这点,如何把她与赵老联系起来,我还是不得其详。但没多久就发生了一件让火丁大不幸的事:她的赵老师突然去世!这可是个大问题与大难关。“赵·王·李”这样三驾马车的结构被突然打破。赵与王本是一路,唱戏依靠很深的功夫,但又多少有些“过气”;而世济正在最好的时期。赵之一旦去世,那天平只会更向着世济的位置倾斜。这个大结构暂时不提,且说她张火丁此际应该怎么办?一种,是转向王,还是男旦,与赵共同的地方多;但估计只能是名义师徒,人家还有原来的徒弟呢!如果转向世济,那传言就会更多,或许认为自己“攀高枝”等等。我多年游离于梨园的具体矛盾,但思想不懒惰,常常替别人担心,想一些情理上可能或不可能发生的事。

  过了没几天,报纸上登出一则新闻:介绍张火丁到南京向新艳秋学戏。说张在宾馆租了两套房间,一套自住,另一套搬请著名的昆旦新艳秋进入。她们一老一小一起过了一星期,其间新艳秋教了火丁好几出程的戏。火丁也没有正式拜师,但是面对面真学了。这火候“掐”得极好,首先这找人找得极准。自己的恩师不在了,转向另外两驾马车也没意思。干脆请出当年师爷爷的劲敌来教自己,而这劲敌深藏多年,肯定愿意在北京收这一个不在名义之内的小徒弟。我记起早在这时之前,北京举办过一场纪念程先生逝世三十周年的盛大演出。一出《锁麟囊》,先后五个薛湘莲:上海李蔷华,北京李世济,随后是赵荣琛与王吟秋,最后一场的后半截,才是资格最老的新艳秋。我看了那场戏,座位在七八排中间,是李世济直接给我的。因为这场阵容“过于强大”,所以戏票格外紧张。但每个主要演员,都能得到几张最佳的戏票。我知道世济处肯定有票,但也没敢张嘴要,我知道她一定会给她最看重的朋友。让我大大意外的是,老唐(世济的丈夫)主动给我打了电话,说世济讲“要把最好的一张给城北”。我有些意外,我不过是从本院工作人员的角度,为她帮忙了几年,怎么她会把这样好的票给我呢?因为我知道在这场的前排座位中,会有许多与程派程家有关系的人——他们会四处张望,看这前几排都来了什么人,每个人分别属于哪一方……许多人都会在开演之前发出这很微妙的一瞥。它是无言的,但又是有无形的力量的。我甚至想到:世济之所以要把戏票送我,也就是希望周边的人,能发现徐城北这么一个“傍”过她的人,如今正襟危坐于最好的座位。在梨园,“傍”人的人应该“一傍到底”,这应该是做人的准则。当然,解放前程师息影务农的时节,秋声社的戏班散了,多数助演都被拉到新艳秋那里,戏份儿开得很高,程之四梁四柱,大多成为新艳秋的骨干。也正由于这一笔,程与新二人解放后见了面,也一直是面和心不和的。当然,新艳秋本人并无责任,她解放前只求唱戏,不求其他,没多久也就息影舞台。直到解放后才重新出山,在江苏戏曲学校担任京剧教师。老实说,这样安排她是有些屈才的……

  咱们且还说这场演出,前边几个薛湘莲属李世济最出风头,可往下边演去,几个旦角全都一般。也许存在这样的道理:是李世济抢到了“春秋亭”一折。在程派演员的合作中,谁演这折谁就得胜。但出奇的是,最后一场的后半截,又冒出来一位息影多年的新艳秋。北京的老程迷疯狂地欢迎她,我也是第一次开了眼。她一招一式都实在好,处处如同不费力,又处处用力在点子上!事隔多少年后的今天,我猜想张火丁,是否当年也在台下看过那出戏,如果她幸运看过了,她此生就一定会记住了这位出神入化的老太太!反正我看完戏后遇到老唐,他笑吟吟问我:“今天最好的是谁?”我猜想他内心的潜台词一定是希望我能夸一夸世济,不料,我张嘴就说:“新艳秋最好,甚至比程砚秋本人都强!”这是良心话,干这行多年了,遇到这种节骨眼的地方,是不能张嘴说瞎话的!

  我打听过,张火丁是个旗帜鲜明的人,习惯直话直说,心里有准主意。不久,我的 “娘家”中国京剧院改革又出新面貌,一团于魁智团长,二团张建国团长,似乎还有一个三团,此外就是张火丁个人的程派艺术工作室了。就七八个主要配演,如小生宋小川等,戏班事物统一由火丁之兄火千掌管。她出外就是打个人牌,我看过她一出《梁山伯与祝英台》。这戏在越剧里是旗鼓相当的,小生必须也强。可同名京剧就她一人从头唱到尾。为什么她会这么办?似乎与她的流派有关。程派主要是主角个人“卖唱”,边上四梁四柱要求并不过高。前两年她带队去郑州演出,郑州有个很有名的文化讲座,就萌生了一个主意,要我与她联合搞一次讲座。因她本人演出前关闭了手机,我转而与她哥哥联系,未果。于是就错过了这次当面谈火丁的机会。今后呢?如有机会我倒还是很愿跟她一聊。为什么?想象中就能有哏。(徐城北)
自由的灵魂,懂得自由的珍贵。

退役斑竹

发表于 2012-2-12 18:19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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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偶独自欣赏堆砌材料。。。实在是喜欢她俩)

http://www.lishengsu.com/bbs/archiver/?tid-132.html

张火丁与李胜素
作者:观灯揽胜

李胜素与张火丁是当今梅程艺术的领军人物。这不是说她们已经可以和两位大师相提并论,而是说在同辈群英中,她们可以称得上是梅程两大流派的代表人物。当然这只是个人的看法,见仁见智,各人有各人的见解。两人天赋都极好。胜素在坐科和初搭班时,曾受教于名列“四小名旦”的宋德珠和梅派传人刘元彤,以后又拜在刘秀荣、梅葆玖门下,并得到姜凤山的指点,因此胜素传统的基础比较扎实,流派戏学得也比较多。胜素比火丁出道早,走红也早。火丁早年学艺的经历曲折、坎坷,后来得以拜在赵荣琛门下,但是赵门学艺的时间不长,学戏并不多。但是凭着她对京剧事业的挚着追求,终于赢得了众多观众的热爱。当前火丁人气之盛,可以说其他青年旦角演员无人可比。若是不信,请上网一看,不到网上不知火丁之“火”。仅就我所知,专为火丁创建的论坛和网页就有4个。有的并非专为火丁所设的论坛也有火丁的专题。有一论坛的火丁图片专区,截至写此稿时,浏览超过万次,贴图和评论五百余次。火丁受到戏迷们如此的厚爱,谁个能出其右。这虽然只是一个侧面,但是能够说明一定的问题。

胜素从河北到山西到北京一路走红,到北京后曾经如日中天。但是,近年来胜素向上发展的势头似乎有所削弱,最明显的是胜素几乎没有了自己的戏。观众对胜素也有些冷漠了,这在网上也反映了出来。有人说胜素成了于魁智的“二路”,话虽然有些尖刻,但是不无道理。于魁智宣传所谓的“强强组合”。“强强组合”应该是两强互补、互“捧”(不是吹捧,是捧场、帮衬)。两强不仅要有合作的精品,而且要有各自的精品。如果仅仅为一“强”打造“精品”,让另一“强”依“傍”于他,那是什么“强强组合”。当年李少春和杜近芳是高层次的“强强组合”。杜近芳傍李少春演过一些戏,如“野猪林”、“满江红”等,同时杜近芳也排演了许多自己的戏,如“柳荫记”、“玉簪记”、“白蛇传”“谢瑶环”等,都已成为传世之作。特别值得一提的是,李少春还在“白蛇传”和“白毛女”中,为杜近芳配演许仙和扬白劳,甚至还在“蝴蝶杯”中出演一个由二路老生应工的田云山。这才是老艺术家的品德风范, 值得现在的所谓“青年表演艺术家”认真的学习。

胜素和火丁发展的不平衡,有客观的原因,也有各自主观的因素。火丁外柔内刚,外表娴雅文静,内心蕴藏着强烈的进取心,并且敢于去争取,所以能够脱颖而出。至于胜素,据接近她的人说,她对人随和、大方。胜素自己也曾说过,她是一个低调的人和演员。这就不难解释胜素现在之所以安于现状、屈己求全。

胜素的谦虚、随和令人敬佩,但是在事业上,该争取的还是要争取。胜素应该争取排演更多自己的戏。“廉锦枫”、“红线盗盒”是胜素的成名之作,也是濒于失传的梅派经典之作,胜素应该将这两出戏的全剧整理排演出来。胜素早年上演的新编古代故事剧“孟丽君”,取材于一个在民间流传极广的传奇故事,若能加工重排,其演出效果不会在“谢瑶环”之下。并且希望胜素争取在前辈们的帮助下挖掘、整理、加工、演出一些濒于失传的梅派剧目,如“木兰从军”就很适合胜素的戏路,也希望胜素排演一些新戏,同时更希望中国京剧院的领导能够给胜素创造必要的条件,给胜素提供更大的发展空间。

在这里送给火丁和胜素一句话:好自为之。再送给火丁一句:把握时机,也再送给胜素一句:时不我待。

梅氏太真 2008-7-9 10:19
自由的灵魂,懂得自由的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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