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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4/2007
我的牙套日记--担心着牙就没了
当我在敲打着这些文字的时候,嘴里正咬着两团棉花,左边脸蛋正在慢慢恢复知觉,感觉自己的嘴唇很麻很厚,像《东邪西毒》里梁朝伟的香肠嘴,很好笑,可是却不能笑,笑不出来。医生说,棉花要咬紧,咬得越紧血就止得越快。我不时地会忘记,要时时提醒自己,用力咬着!
打字的时候,手还是在不由自主地颤抖,不知道是紧张的情绪还在延续还是担心麻药退去之后无法预知的痛苦?总是觉得要自己一个人承担这种可怕的时刻很可怜,this is the moment I need u the most,但是。。。
昨天的appointment,牙医告诉我说,拔牙要分两次进行,第一次拔左边两颗,还有一个牙齿有蛀牙的洞也要同时补上。第二次拔右边的一颗,然后再洗牙。医生问我要不要今天拔两颗?我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地说不行,还没有准备好。跟秘书定了时间,她说那个牙医两个星期以后要休假了,所以最好可以这个星期拔一次,下个星期再拔一次。不得已地,我只能接受了她提供的时间,今天下午三点钟。晚上回来给Queenie发了很多消息,询问她当初拔牙带牙套的问题,我想临阵脱逃,她一再给我加油。
今天的一天在头痛中醒来,可能是过于担心和紧张,11点钟醒过来就睡不着了,头疼。本来想吃一顿大餐来和世界上的美食说再见,可是没有心情,一直在担心。出去超市买来了很多“老奶奶”食品,所有不用牙齿就能吞下去的东西:酸奶,牛奶,果汁,香蕉,藕粉,蛋糕和味噌汤之类。
走去诊所的路上,头还在疼,还冒汗,不知道是阳光底下很热还是因为自己太担心。三点钟到了诊所,我希望时间可以过得慢点,再慢点。秘书很热情地叫我进去,我朝她做了一个很头疼很害怕的鬼脸,她笑。医生很热情地招呼我坐下,我再次表示了我的害怕,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安慰我说没事。废话不多,一坐下,医生就给我牙龈上抹药膏,然后就操起家伙给我牙龈打针,那什么狗屁药膏还是没有完全麻痹我的疼痛神经,打针的时候,我还是不幸地感觉到了疼,低声地叫着表示我的抗议。打过大概五、六针以后,左边脸蛋眼睛以下的部分已经麻痹了,左半边的鼻子和左半边的嘴唇都没有感觉。然后医生开始了大胆的行动,开始拿着他专业的“冲击钻”替我补那颗蛀牙,牙齿隐隐作痛,我不停地需要吐唾沫,感觉非常不雅。牙齿补好后,医生拿出了他专业的“老虎钳”,对我的牙齿敲敲打打,然后让我bite,接着告诉我说好了。天啦!这样就好了?我所有的担心和紧张就不到这五分钟的时间!这拔牙难道只是童年的阴影?其实一点都不可怕么?或者说,其实疼痛还在后头?
从房间出来的时候,是三点二十五分,医生跟我说棉花用力咬一个小时,如果还出血就换两根棉条。四个小时之内不能漱口不要吃东西,如果疼就吃panadol. 短短二十五分钟,我就去了两颗磨牙,去了$340,我要工作三天不吃不喝才付得起。牙医的确是块肥肉,当然不是人人都能胜任的,叫我就绝对不行,不管付给我多少钱。
本来想让同事下了班接我的,可是想想我们免不了谈话,不利于凝血,所以还是让秘书给我叫了出租车。下车时,司机专业地说了声“have a nice day",我笑了,接着他也笑了。
左边脸蛋已经有了感觉,左边鼻子和嘴唇还是麻痹的,感觉牙龈已经开始渐渐有了疼痛感,纸篓里已经一堆带着血丝的纸巾了。口水里带着血腥味,吞不下去,只能用纸巾接出来。现在已经四点半了,依照医生的吩咐,应该拿掉棉花了,天啦!我又开始紧张了,要是还流血怎么办啊?(去卫生间了)
果真还在流血,只好换了两团棉花,牙齿已经开始疼了,完了,恶梦开始
[ 本帖最后由 babybear 于 2007-4-12 17:27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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