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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0
觉得柏林是一个值得一看的地方,第一次知道柏林是看电影“攻克柏林”,那时,觉得苏联红军很厉害,德国人顽强抵抗,苏联人顽强进攻,半个世纪过去了,苏联人(现在叫俄国人)还在顽强进攻,只是换了个地方在进攻,进攻了差不多四年了,还在进攻。那天,我在朋友圈发了一张柏林墙遗址的照片,一个朋友回应说,历史往往是在开玩笑的,我想,我们后人在看历史的时候,总觉得前人怎么这么可笑,真的,那些人一本正经干着自己认为的拯救民族,甚至人类的伟大事业,从希特勒到后来的独裁者,个个如此。我在Krakow 参观辛德勒工厂,里面的介绍讲到了1940年德国占领了Krakow,然后大规模的建造了包括犹太人的ghetto 等各种设施,那种一本正经的态度,好像在建立一个千年工程,没几年,1945年,一切轰然倒塌了,连同希特勒的宏大叙事。
1945年,二战结束,斯大林也要叙事,更宏大了,有了柏林墙,有了东西方阵营,八年后,1953年,斯大林死了,东德就已经爆发了反苏的游行。这个时候,世界上很多地方,都有人在建立伟大事业,后来也都轰然倒塌。看到89年11月柏林墙倒塌事件,早先听到过很多次,这次来到了当时发生的现场,还能感到当时的震撼,也就在Checkpoint Charlie那里,想起了8964,这段时间,世界很多地方发生了类似的事。
我回了朋友微信,说,历史看上去有点可笑,但现实更可笑,现在还有那么几个人热衷于宏大叙事,操心人类命运,但我不担心,太阳底下没什么新鲜事,几千年了,都是这样,总有那么几个人幻想着搞点什么事,结局也差不多。
看着这些历史,我觉得我们这代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是很幸运的,生活对自己是否公平,也许变换一下角度去看,会得出很不同的结论,但如果不把自己看成是victim受害者,而是看成survivor 幸存者,这样,你就会心存感激的,经历了这些年,我们还有机会去回顾和反思,这不是幸运吗?
昨天晚上在柏林逛,路过一个什么地方,听上去很热闹,随着人群走了进去。这是一块很大的空地,里面有二三十个大仓库事的建筑,我一个个看过去,都是酒吧,健身房,展览厅,艺术馆,游乐场,还有三个在举行摇滚音乐会,没有路灯,没有保安,但每个仓库各自的活动似乎也井井有条,看到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拿着一罐啤酒(在柏林,晚上到处看得到有人拿着啤酒瓶在喝酒,)站在那里,好像在等人,我走上前,和他打了一声招呼,就问他,这是什么地方,他说:现在柏林租金很贵,那些艺术家们想要办个展览,开个音乐会什么的,已经租不起那些正规的场子,一些有空地的主人就想出这种方法,搭建一些仓库类型的建筑,出租给音乐会,画廊的组织者,或者酒吧,健身房,游戏室等经营者。这种场地以前在柏林有很多,现在,越来越多的开发商买下了这些土地去盖房子,所以,这种类型的娱乐场所也越来越少了,好像在柏林,已经没有几个地方了。(你们喜欢这种类型的场所吗?)喜欢,很喜欢。这时,他的朋友来了,他们要去听一场音乐会,我和他说了再见。我跟着他们走到一个大仓库前,这里马上就有一场音乐会,我问买票的,是哪种类型的音乐,被告知是heavy metals rock,不是我的菜,我就没去听。我到处逛逛,看到一个仓库前打着Vincent的广告,进去一看,发现,是现代手法演绎Vincent的画艺术表现,其实,好几年前在墨尔本,我去NGV看过类似的艺术表现,就是用音乐和幻灯灯光来表现Van Gogh的画,很美,今晚没什么事,再看一遍,一来这种经典看一次本来就不够的,二来想看看德国的艺术家和澳大利亚的艺术家在这方面有什么不同。
后来,RH知道我去看Van Gogh了,她觉得好奇怪,问我为什么去看Van Gogh,我猜想,她心里一定是在说“来柏林看Van Gogh而且还是以前看过的东西,傻不傻。)
RH建议,我可去德累斯顿看看,听了她的建议,我买了去德累斯顿的长途汽车票,早上离开Hostel时,我告诉前台的小姐姐说,我对面床的下铺睡着一个二三十岁的人,看上去南亚面孔,三天前我进去的时候,他就躺在床上,这三天三夜,他没起床过,小姐姐问我,你觉得他是否还活着,我说还活着,她说你怎么知道他还活着,我说我看到他床前常放着可乐瓶子和外卖的袋子和饭盒,上午cleaner收拾了,晚上又出现了好几个。他们谢谢我,说会去看一看,我离开hostel,去长途汽车站了。
在候车室看Letters,Seneca 说:’Socrates, ‘ they will tell you, ‘had the Thirty Tyrants standing over him and yet they could not break his spirit.’ What difference does it make how many masters a man has? Slavery is only one, and yet the person who refuses to let the thought of it affect him is a free man no matter how great the swarm of masters around him. (他们会告诉你,“苏格拉底曾被三十个暴君压迫,但他们却无法摧毁他的精神。”一个人有多少主人又有什么关系呢?被奴役只需一个主人,然而,无论周围有多少主人,只要不让奴隶制的念头影响自己,他就是自由人。
的确如此,成为奴隶,你不必有很多主人,有了一个主人,你就是奴隶了。
看了这段话,我在想,同样的,生活受制于很多东西,可能是一个观念,一个习惯,一个想法,一个恐惧等,然而,成为一个不自由的人,不必被很多东西束缚,一个观念,一个习惯,一个恐惧就可以把我们牢牢地锁住。我们希望自由,但总觉得束缚太多,难以解脱,但是否想过,也许一个自由的灵魂就能打败所以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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