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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阿成的散文 - 吃出来的故事 [复制链接]

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17 17:49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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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成,是我喜欢的一位作家,东北人,笔下描写的也是东北大地上的故事。文笔朴实无华,故事也不是大起大落,不疾不徐缓缓道来,传递的是他对那片黑土地的深情和热爱。这样的文字,耐看。

偶尔看到他写的一些散文,归在一个“吃出来的故事”的大标题下,读了几篇,觉得很有意思。我想,北方的同学,一定更有共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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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处听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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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17 17:50 |显示全部楼层

面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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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时候吃面条算是改善生活,那是多么甜蜜的事情啊。但是,在我的记忆当中,却很少吃到老妈手擀的面条,主要原因是家里的人口太多了,八口人当中有六个是“饭桶”,当八分之六。而且,那个时代之人,一个人的饭量顶现在三个人的饭量。当然手擀面好吃啦,可是谁擀得起哟。所以,到了改善生活的日子——多么好的说法啊,“改善生活”。需要间或地改善一下的生活的生活,肯定是不尽如人意的苦日子喽——

  到了改善生活的日子,一家人都想吃面条,怎么办呢?基本上都是到压面条的地方去换面条。用一个搪瓷盆装上足量的面粉,到街道上的面条加工点去换刚压出来的切面。这种事大都发生在星期天,星期天去换切面的人比较多,因为大家都需要“改善生活”,所以得排队。每人手里抱一个盆排在那里。

  我记得有一个外国人还给我们的队伍拍了照片。队伍中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与羞涩的表情。

  这种换切面的差事通常会落到我的头上。家里一共六个孩子,其他的人基本没有去换过切面。他们的任务就是吃。怎么个吃法呢?有两种,一种比较奢侈,即炸酱面,干糊糊的面条,拌上炸的豆瓣酱——但绝不是重庆人吃的那种辣酱。另一种就是浑汤面,即连汤带面一大碗。比如你一共吃了三碗浑汤面,其实,纯面条你只吃了一碗,其余两碗是汤。换言之,一碗干糊糊的炸酱面,相当于三碗浑汤面。一位重庆女出租车司机见我抱怨重庆的菜太辣,她听了之后完全晕掉了,非常困惑地问,没有辣子那怎么吃噢?比如炸酱面。我说,就是拌鸡蛋酱嘛,一点辣椒也不放,顶多放一点葱花。她那颗美丽的头颅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东北人太不可思议了。

  那么,为什么换切面的这种事总落在我的头上呢?至今我也不解其故。

  我对压面条的整个过程(工艺)非常熟悉,很原始的,不值得一说,不过,从机器里出细细的面条的那一刻,却非常神奇,有点像小提琴协奏曲,或者像从云隙间瀑泻下来的阳光,让人的心情极为灿烂。但是无论怎么说,无论怎么形容,即便是为改善生活吃的压面条,我也没觉得那时候的压面条怎么好吃,所谓的好吃也仅仅是概念上的——当代的人喜欢常说那句“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呢?”就是这么一个概念:即细粮一定比粗粮好吃。因为在那个年代,细粮每月每人是限量供应的,平时广大的人民群众是极少能吃到大米和白面的,可能那时候重庆的情况要好一些,细粮的供应会多一些。因为在我的感觉里,巴渝者,没有大米和白面会造反的。东北人的胃很粗放,包米呀,高粱啊,小米呀,大麦米呀,黏米呀,及其产品,大饼子、窝窝头、菜团子、高粱米饭、大米查子粥、黏豆包之类,都能吃。东北人非常有趣,也非常乐观,身体也很好的。

  但是,我很尊重切面,每每从切面摊路过,整个的表情是很庄重的。那是我生命流程当中的一个铁的见证——而今,没人再安排我去压面条了,父母均过世了。在这个世界上,我是一个没有父母的人……
  没有父母的人不再是一个幸福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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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声处听惊雷

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17 17:53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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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有意思的是,面条本来是一种平常的大众化的食品,但是,如何把这一大众化的面品吃出别一种滋味,吃出一种水平,吃出一种档次,甚至吃出一种审美来,这就要动脑筋了。坦率地说,我对上述的这种“组合拳”式的境界,真的很茫然,我认为我根本达不到。想想看,一个只是知道面条的做法,或者是混汤的,或者是清汤的,或者是打卤面,或者是炸酱面的人,怎么能上档次,进审美呢?不可能的。

  但是,凡事都有例外。

  一次,作为大卡车司机的我,给工厂的副厂长拉煤——那是个家家都烧煤的年代,令人同情的是,副厂长也不例外,也得烧煤。拉完煤,恰好到了中午,副厂长便留我吃午饭。我知道,如果不是恰好到了中午,厂长怎么可以请一个工人吃饭呢?这种古怪的事在中国是稀罕的,近乎于没有。

  他请我吃的是面条。

  副厂长做的面条比较特别,即便是到了现在,我偶尔也沿袭他的这种面条的方法,即清水煮面条。具体做法是,将挂面煮熟之后,捞出来过一下凉水。过水这个程序是非常重要,一定要掌握好时间,长了不行,短了也不行,长之一分则太软,短之一分则太硬。待面条彻底变凉之后,再盛到碗中。然后,加那种由蒜末泡的黄醋,加味之素(为什么叫味之素呢?太奇怪了),再撒上一些黄瓜丝儿、翠绿的香菜叶、稀稀的芝麻酱。这样吃,吃到嘴里,上帝哟,非常爽口。

  副厂长慈祥地告诉我说,小同志,这叫凉拌面,盛夏的时候吃最好了,开胃。我便不住地使劲儿地点头,心里头觉得,厂长就是厂长,就是吃面条也能高出普通人一筹。

  吃凉拌面的时候,副厂长的老父亲也在一边,他跟我讲,他的儿子对他非常好,吃饭的时候净往他碗里夹肉,但是,他的儿媳妇不行,心术不正,舍不得让他吃,老用白眼球挖他,还阴阳怪气地说,小的呢,吃的机会在后头呢,老的呢,已经吃过了。

  老人家问我,你说,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傻笑着说,我可不知道。

  他说,那意思就是她吃最合适了。

  我听了之后便有些尴尬,不知道怎样附和副厂长的老父亲的话题。

  副厂长却在一边笑呵呵地对我说,老年人就这样,老小孩儿嘛。

  但是,他的老父亲却仍然不依不挠,说,我这个儿子都让他老婆的枕边风把耳朵吹软了。

  副厂长说,爸,能吗?我大小也是一个厂长,耳根子就那么软吗?

  他的老父亲说,厂长的耳朵就不是肉做的啦?

  说完,老人家又问我,你说,他的耳朵是不是肉做的?

  我瞅了一眼副厂长,副厂长就那么笑,并不言语。我知道,厂长是在考验我,看我是不是一个成熟的男人。

  我说,凉拌面真好吃……
于无声处听惊雷

发表于 2008-8-17 17:59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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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条,太亲切了,接着上啊!

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17 18:00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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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担心大家都关注奥运,没人看面条呢

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17 18:01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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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厂住独身宿舍的时候,我和一个大龄同学同住一个宿舍(后来我们变成了同事)。住独身宿舍的时候,我们经常用宿舍的电炉子煮挂面吃。独身宿舍里的那个所谓的电炉子,是高压电660伏的,是我们两个联手自制的,它本来是无轨电车上的一组电阻棒,经过我们简单地改造、改装之后,成了一台效果极好霸气十足的电炉子,水壶放上去,一两分钟就哗哗地开了。我们两个人的表情非常甜蜜。

  过去,对于做饭,我是个外行,笨极了,而且非常可笑。所以,这个活儿只好由他来做,他似乎也很有兴趣来做。他还是我们工人学习小组的先进个人呢。

  他煮挂面的方式是这样子的:从市场里买来一个牛骨棒拿回到宿舍。然后,用我们平时锻炼身体的哑铃,将粗壮的骨棒敲碎,放到锅里开始煮,煮成香喷喷的油水之后,放上盐,再放上挂面(这个秩序对吗)。煮哇煮,煮熟之后,用粗瓷大碗盛出来,一人捧一大碗,热热地吃,吃得我们两个像在桑拿室里一样,浑身是汗,样子非常粗鲁。平均一个人要吃掉一捆挂面。那时候的一捆,就是一市斤。毕竟是年轻人嘛,毕竟是饭量大嘛,两个人都没觉得吃得有点多,都觉得正好,而且吃得很愉快,很满足。共产主义的生活大概也就是这种样子的,即一人一顿可以吃一捆挂面。那是多么好的精神面貌啊。不像现在的年轻人,吃那么一点点,小麻雀一样。可惜年轻人的称号了。

年轻人就得能吃,吃得虎虎生风,不然,太小丑了。

  后来,我们的电炉子被突然来查房的那个宿舍管理员没收了。我也被莫名其妙地分到另外的一个宿舍,把我们两个好朋友分开了。这样,用牛骨棒煮面条的事,也就因此告一段落。

  而今,这个大龄同学已经老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一见我面,就有点不好意思。我认真地回忆过多次,没觉得他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啊。那他为什么竟是这种样子呢?

  真是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于无声处听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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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17 18:03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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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年来,我的行为有点怪,长毛病了,经常在星期六或者星期天的早晨,打车到阿什河边上的小摊上吃拉面。

  那可是打车呀,同志们,要花钱的。

  我知道这种行为是很奢侈的,但我尽量不去想,我不想一味地苛求自己,人在精神上不要活得太苦啦,太傻啦,要设法满足一下自己平民化的渴求,要学会尊重自己的想法。

  阿什河早市上的小吃摊儿是很多的,像一条热热闹闹的集会街。在这条街上,豆浆、油条、油炸糕、包子、油饼,等等,花样很多,做法也略显夸张,人头攒动,眼神机警,你拥我挤,但气氛很好。又一幅活生生的当代《清明上河图》的样子。

  我喜欢吃的是兰州拉面。

  其实,河边小吃摊上的兰州拉面已经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兰州拉面了,它已经按照东北人的口味进行了改造。就像长期生活在北京的外地人被北京改造了一样,外地味里多少有一点儿京腔了。经过改造后的兰州拉面有一点点咸,没有白萝卜片了,加了香椿、牛肉渣、麻椒。我很喜欢吃。吃的时候还高声地向那个当服务员的老爷子,嚷着要就大蒜,以壮声色。

  在我看来,“兰州拉面”就大蒜瓣吃最好,开胃。有的拉面爱好者,他们不要大蒜,不动声色地在拉面里加很多辣酱,或者胡椒粉、麻椒,加很多这样的东西。我不行。为此,自己多少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不是真正的英雄,是个伪汉子。

  小吃摊上的兰州拉面分好几种,有宽条的,有被称之为“韭菜叶”的中细条的,还有细条的,以满足不同审美层次之人的需求。如此看来,即便是普普通通的人,没啥地位的人,一辈子始终坐在听众席上的人,抽劣质烟卷儿的人,嘴也很刁啊。

  我喜欢吃细条的。但是,无论是宽条的还是细条的,一律是:小碗两块,大碗两块五,很便宜。如果到飞机场的候机大楼里的餐厅去吃拉面,一碗要五十到七十元。

  这个做兰州拉面的是一家人,有老太太、老爷子,还有他的儿子和儿媳妇,四个人各有分工。开始是老爷子负责招呼客人,特客气,特实在,作风老派,态度诚恳,能让人想起许多老电影里的此类场面。后来人多了,忙不过来了,也客气不过来了,于是,又雇了一个年轻的男帮工。即便多了一个手脚麻利、行走如风的年轻帮手,拉面摊的生意仍旧很忙。

  我是熟客,往那儿一坐,对方就知道我吃什么拉面,很特殊的样子。那种感觉真好。

  请不要鄙视这种感觉,普通人是很在意这种感觉的。

一次,我去河边吃拉面,发现那个负责招呼客人的老爷子不在了,换成了他老伴儿。

  我就满脸堆笑地问(因为不该我问),老爷子怎么没来呀?

  老太太说,病了。

  噢。人一上岁数,这个那个,就容易这个那个什么……

  老太太说,可不是。啧、啧。

  很快就秋天了。听说,老爷子一上秋,天儿一煞凉,人瘦成了一小截儿,跟着就去世了。之后,隔过一个寒冷的冬天,拉面摊上的那个老太太也不见了。这一次我却没敢再问。吃完了,付了钱就走了。但是,总觉得心里有一件撂不下的事情。

  我这个老百姓是不是活得太琐碎了?

  等到再去拉面摊见到老太太的时候,发现,老人家的脸色很不好,也瘦多了,虚弱多了。估计,老人家在严酷的冬季里得了一种很重的病。她说话的声音也变了,中间像隔着什么东西似的。

  吃过拉面,去交钱的时候,老太太用她那种怪怪的声音说,不用交了,那个人替你交了。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见一个大个子男人站在远处正冲着我挥手,并且一边挥手一边走,恐怕我追过去似的。我只好无奈地冲他挥手致意。

  这两块五,我恐怕要欠他一辈子的情了。

  这个替我付账的大个子已经五十多岁了,小的时候我们经常在一起打篮球。近些日子,在河边散步遛弯儿的时候,我们是见过几次面的。但是,我并不知道他也喜欢吃拉面。有一次,见了面我们还聊了几句,知道他的儿子正在国外读书呢。他好像为他儿子在外国读书的事很恼火,因为他实在没有那么多的钱供他的儿子在国外读那种扯淡的大学。

  他说,阿成,咱不能没有困难创造困难也要上啊。

  可是,他的女人却不顾一切地坚持让儿子出国留学。情况就是这么个情况,搞得他五十岁的生活一塌糊涂、焦头烂额。

  我非常理解同情他。但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想到,像他这样困难的人居然还替我付账。
于无声处听惊雷

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17 18:04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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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条上完了,明天上油饼

退役斑竹 2009年度奖章获得者

发表于 2008-8-17 18:07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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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喜欢阿成!
非常喜欢看阿成说吃!

退役斑竹 特殊贡献奖章

发表于 2008-8-17 18:08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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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看写小吃的文章了!~~以前还买过一本全是名家写自己地方小吃的散文集,记得有贾平凹写陕西的面食,什么“漏鱼‘什么的,还有舒婷写的厦门的小吃,很多很多。看的好过瘾!~~

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17 18:11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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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陆文夫说苏州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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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斑竹 2009年度奖章获得者

发表于 2008-8-17 18:16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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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池莉说武汉小吃...馋得我....

退役斑竹 2009年度奖章获得者

发表于 2008-8-17 18:16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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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永元说吃,也很吸引人..

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17 18:19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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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阿成的这个系列,通过对美食的回忆,在缓缓的亿旧,怀念生命中曾有过的美好,简单的满足,以及一杀那的感慨,付诸文字,让人从心底感觉到温情。
于无声处听惊雷

退役斑竹

发表于 2008-8-17 18:25 |显示全部楼层
此文章由 华丽丽的那个谁 原创或转贴,不代表本站立场和观点,版权归 oursteps.com.au 和作者 华丽丽的那个谁 所有!转贴必须注明作者、出处和本声明,并保持内容完整
我记得有一回上课的时候偷偷看黄爱东西写的广东小吃,真的是折磨啊。。。一边流口水一边上课。。。

发表于 2008-8-17 18:56 |显示全部楼层
此文章由 2bnot2b 原创或转贴,不代表本站立场和观点,版权归 oursteps.com.au 和作者 2bnot2b 所有!转贴必须注明作者、出处和本声明,并保持内容完整
以前大学刚毕业那几年追着看沈宏非的饮食文章,出国后就淡了,看了阿丝的转载,现在回想起来又馋了...论吃的,每次回国都会有种不同的感觉,乡胃难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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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斑竹 2008年度奖章获得者 2009年度奖章获得者

发表于 2008-8-17 23:12 |显示全部楼层
此文章由 Tiger_Karen 原创或转贴,不代表本站立场和观点,版权归 oursteps.com.au 和作者 Tiger_Karen 所有!转贴必须注明作者、出处和本声明,并保持内容完整
有共鸣 :si74

说起美食的书,很久前和朋友聊起《蔡澜食典》,原因是我们在绿豆芽和黄豆芽之间产生了分歧,但还是化分歧为食欲,各自进厨房大吃二喝去。

对方辩友认为绿豆芽不过是图个嚼头。而我方认为,黄豆芽豆腥气重烹饪说道颇多,不及绿豆芽烹烧简易。但总归一个共识,豆芽时个好东西。明代诗人陈窥曾写有《豆芽赋》,开篇便是:“有彼物兮,冰肌玉质。子不入于淤泥,根不资于扶植。”

《蔡澜食典》关于豆芽的品评我很喜欢——豆芽为最便宜的食品之一,上流餐厅认为低级,但是一叫鱼翅,豆芽就登场了。最贵的食材,要配上最贱的,也是讽刺。

另外还有陆文夫的《美食家》,梁实秋的《雅舍谈吃》,叶兆言的《关于饕餮的故事梗概》都会让好吃客们看的垂涎三尺,建议大家都吃饱喝足了再找来品读。:si2
高龄儿童

退役斑竹

发表于 2008-8-18 00:46 |显示全部楼层
此文章由 华丽丽的那个谁 原创或转贴,不代表本站立场和观点,版权归 oursteps.com.au 和作者 华丽丽的那个谁 所有!转贴必须注明作者、出处和本声明,并保持内容完整
嘎嘎,看来我又有一点和你一样,我也喜欢蔡澜的那本书~

退役斑竹 2008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发表于 2008-8-18 01:36 |显示全部楼层
此文章由 孔武 原创或转贴,不代表本站立场和观点,版权归 oursteps.com.au 和作者 孔武 所有!转贴必须注明作者、出处和本声明,并保持内容完整
越看越饿

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20 21:14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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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Tiger_Karen 于 2008-8-17 22:12 发表
有共鸣 :si74

说起美食的书,很久前和朋友聊起《蔡澜食典》,原因是我们在绿豆芽和黄豆芽之间产生了分歧,但还是化分歧为食欲,各自进厨房大吃二喝去。

对方辩友认为绿豆芽不过是图个嚼头。而我方认为,黄豆 ...


黄豆芽有腥气,绿豆芽确实是好东西,便宜,百搭,还吃口爽脆。
于无声处听惊雷

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20 21:15 |显示全部楼层

油 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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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小的时候馋的一些东西,几十年过去了,仍然觉得好吃,不能舍弃,仍然耿耿于怀呢?这其中的道理到今天我也说不清。看来,人脑子里的历史记忆不仅很简单,也很顽固:之于我,就四个字,油饼好吃。

  单是(这两个字是从鲁迅先生那里学来的),在我的记忆当中,过去家里是很少烙油饼的。有一次,我的状态非常古怪,馋疯了,趁着父母不在家的时候,我带领着两个妹妹,偷着烙油饼。

  令人恼火的是,我不仅不会烙饼,而且也不会和面。和面需要加水我是知道的,但是,我不知道加多少水。结果,水加多了,成了面糊糊了,黏黏的直粘手,摆脱不净。于是,又加了许多“干面”进去,最后,总算搞成了型,可以烙了。既然是烙油饼,油是一定要放的。但是,油如果用多了,就会被父母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为了避免暴露,所以,烙饼的时候我放的油极少。结果,全都烙糊了,烙黑了。更糟糕的是,饼外面已经糊了,可里面还生着呢,黏着呢。但是不可能再烙了,就这么吃吧。我们就分着吃。虽然这油饼又黏、又硬、又糊,但是,我和妹妹却吃得津津有味。

  而今,小妹妹都四十多岁了,只要我们见了面,还经常提起偷着烙油饼的事。小妹妹严肃地说,哥烙的油饼真好吃。

  小妹妹已经是一个成熟、干练的小企业家了。
于无声处听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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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20 21:18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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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球间隙,有人看油饼不?

这小段让我想起小时候星期天的下午,自己捅开封好的炉子,从老妈放蛋的甏里摸一只鸡蛋(都是外婆乡下带出来的草鸡蛋),:蒸一碗蛋羹,或者馏一碗藕粉,手忙脚乱的,但是那个美味至今记得
于无声处听惊雷

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20 21:20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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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家以后,仍然喜欢烙油饼。不过,成家以后的我已经知道油饼怎么做了。不仅如此,我还有一套自己独到的做法,和面啊,加各种调料啊,放多少油啊,掌握在怎样的一个火候啊,一切都干得有板有眼,非常讲究。尽管市面上的饭店里有各种各样的饼,草帽饼啊,抛饼啊,肉馅饼,酥饼啊,发面饼啊,等等,但是,我最喜欢吃的,还是自己烙的家常饼。

  所以,饭店想取代家庭,那是永远也不可能的。那种常年泡在饭店里的人,基本上是异化的人,危险的人,不可以正视的人,只能悄悄地,用眼睛的余光观察他们。让观者心情非常不好。

  我所谓的家常饼,其实就是葱花饼。这样做:在擀好的大张面饼上,淋上油,撒上葱花,撒上盐,撒上花椒面,撒上味素,然后,卷好,切成段儿,拧成面墩儿,再擀成一个一个的小饼。烙的时候要多放些油,这样,烙出来的饼才会又香又脆,才会觉得生活是那样的朝气蓬勃。

  我的女儿们都非常喜欢吃我烙的油饼,再配上小米绿豆粥,或者大米绿豆粥,搞几样时令菜蔬,所谓小炒,效果会更好。但是,烙这种饼毕竟很麻烦,我并不轻易地去做。除非已经成了家的女儿提出要求。

  “老爸,给咱烙点饼呗。”

  我说,好!

  但是,一定要精心做准备,给自己的女儿烙。

  这个世界上的男人,大都如此。
于无声处听惊雷

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20 21:22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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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篇,在我看来,就是说,好吃的东西,还要看和谁一起吃。

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20 21:23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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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吃油饼的嗜好,在黑龙江的业余作者当中是很有名的。

  这些年,我经常在各个乡镇里走,跟这些业余作者,或者已经金盆洗手不再写东西的,即曾经的业余作者都处得很好,很够朋友,无所谓编辑也无所谓作者啦,都是哥们儿。“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成了路”,彼此才成了好朋友。

  早些年,我经常去的地方有齐齐哈尔的富拉尔基。跟当时富区文化馆的创作辅导员老邱是朋友。我只要一到,老邱就开始设计每一天的内容,比如找一个时间看看业余作者的稿子。然后,安排人从旅馆附近的小饭店买油饼、五香干豆腐卷、花生米之类,拿到旅馆来吃。不上饭店,饭店太贵,百分之四十的利呢,花一块钱,你只能吃到六毛钱,或者不到六毛钱的“货”。不上算。

再说,大家也都不富裕。如果业余作者非常富有,那是可疑的业余作者。这里有一个秩序问题:富有加作者,那第一位的是富有,而不是作者。清贫加作者,那第一位的是作者,而不是清贫。

  富拉尔基的油饼做法很土,或者很乡土。那时候的面粉绝对是绿色的,有一点点发黑。但是道德品质绝无问题。不像现在的面粉,要掺进去许多东西,什么滑石粉、增白剂,还有叫什硝的化学添加剂,等等。多达七八种。用那时候的面粉烙出来的油饼——哦,对了,那时候的豆油也是纯绿色的——香喷喷的,脆脆的。非常好吃,非常有食欲,非常幸福。觉得富拉尔基真可爱。

  吃过油饼之后,老邱会安排人从家里抱来录放机,租一大堆带子,先看正经的,严肃的,艺术的,到了后半夜,困了,再看鬼片。这样可以提精神。为什么要提精神呢?因为我也不经常下去,大家凑在一起不容易,多唠唠,觉可以少睡一点。

  的确,人这一生有许多匪夷所思的生活,匪夷所思的经历,和难以忘怀的友情。
  
  早晨起来,推开小旅馆的窗户,下小毛毛雨了,树枝泛绿了,绽出小绿苞了。空气相当清新,春天到了。

  这个感受一直驻扎在我的脑海里。
  
  后来,在曲折多变的人生道路上,在接踵而来的困难面前,老邱崩溃了,离家出走了。那是他生命旅程当中的一个秋风肃杀的季节。崩溃以后,先是当了一阵和尚,还俗之后又干了点别的。现在,在中央台干,已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编导了。老邱的可爱之处,就是他始终保持东北人的特征,豪爽,幽默,仗义。当然,也不能要求他一点变化也没有,家具放久了还要有一点褪色呢,何况人了,何况又是在北京那样一个地方。至少,说话的时候会逸出一点点京腔京韵。这也不是什么创新,仅仅是顺应时代的潮流而已。你永远不可能活在上一个世纪,也永远不可能活在下一个世纪。对很多人来说,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现在。总之,你现在看到老邱,比如你就是专业和尚,也看不出来他曾当过和尚,经历过一段出家人的生活。

  是啊,是啊,而今,老邱在首都见了我,不再是我指导他了,而是他指导我了。但是,指导来指导去,我猛然醒悟,他似乎不应该指导我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老邱已经踏上了指导别人这条路了。即便是,他重走我指导他的路也不再是真实的路了。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想起了富拉尔基的油饼。
  我问他,在央视感觉如何?
  他想了想说,去过沃尔玛大型超市没有?
  我说,去过。
  他说,就是那种感觉,楼上楼下的,在乱乱哄哄的顾客当中、在众多的柜台当中,你偶尔能看到有几个名人也在那里购物。
  就这些吗?
  还有别的。
  什么?是油饼吗?
  不是不是,是指导别人怎么干。
  然后呢?
  然后,他们请我吃油饼。
  我笑了。他可真幽默呀。是的,他真的已经有资格指导我了。
  的确,人的一生岂能是一成不变的一生呢?一成不变的人生还能叫人生吗?
于无声处听惊雷

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20 21:25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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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省里组织作家到乌苏里去。那是个我喜欢去的地方。我记得在抓吉镇有一个“侯家餐馆”,我曾经在《天堂雅话》里写过这家餐馆。因此,想再去那里看一看。一个人对自己去过的地方都是有感情的,都惦记着有机会再去看一看。

  有时候,人是很有趣的。

  我们到了抓吉之后,天就不停地下雨,烟雨蒙蒙,将边陲的荒野之气展示得愈发浓烈了。非常陶醉。

  翌日的一大清早,我和女儿(她居然是一位年轻的专业作家了,人生不可预知啊)一块儿到乌苏里江边去,去看看那儿卖的鱼。尽管天雨如织,但毕竟是落水的季节,所以滩涂很宽,自然也非常泥泞。那些网鱼的卖鱼摊儿紧挨着乌苏里江水。爷儿俩便冒着雨一跐一滑地走过去。那种感觉很不一样。我跟丫头说,在城市里难有这样的经历。

  丫头奇怪地看了看我。

  江边打鱼人卖的野鱼品种不多,但都非常名贵,比之都市,价钱应该说是非常便宜了,才几十块钱一斤。要知道,吃这种罕见的、个头很大的野鱼,一般人要想吃这种鱼难哪,吃不着啊,同志们。

  雨势正酣,水流正疾,江风正紧,手中打的那把小花伞儿根本不起啥作用,无论怎样调整它,伺弄它,父女俩浑身上下还是被雨水淋透了,衣服湿凉凉地贴肉皮上了,没法端正自己的形象了。

  大自然就是不可抗拒。

  打鱼人卖的鱼都放到滩涂上自挖的坑里,放上江水,坑内之鱼,三三两两,历历可观,楚楚动人。唉,只是人在远方,家亦在远方,无法将其带走啊。这遗憾比三千里江天还大呀。不过,当年,“侯家餐馆”的老侯就是用这里的鱼为我拌了香喷喷的煞生鱼的。

  回来的途中,我决定去看一眼当年的那个侯家餐馆,他给我烙的那种格外有个味的鸡蛋油饼,用小尖辣椒丝和脆黄瓜丝,大蒜末拌的煞生鱼,至今令我口舌生津,欲罢不能啊。即便是天降豪雨,以致倾盆般的,我也是一定要去找找这个“侯家餐馆”。

  我记不得在哪本刊物上看到这样的一件事。事情发生在法国的普罗旺斯(我知道那个地方,那是个旅游胜地,这是我在一本名叫《山居岁月》的法国畅销书上了解到的)。大意是说,几个人在一家酒吧里等最后一道酒,然后,去机场坐飞机离开这里。但是,最后一道葡萄酒迟迟上不来,再不上来就要误机了。侍者说,这是上好的葡萄酒,所以,酒杯也要冷冻一下,冻成白色,然后,取出来,再缓缓霜,用这样的酒杯喝上好的葡萄酒,效果最佳。所以,你们还需再等一等,酒杯正在缓霜。客人说,我们要赶飞机呀,不然就来不及了。侍者说,那么,赶飞机为了什么?客人说,为了工作。侍者说,工作又为了什么?客人说,为了挣钱。侍者说,挣钱为了什么?不就为了更好的生活吗?飞机误了,可以改签下一班。但是,在普罗旺斯喝一杯这种上好的葡萄酒,对你们来说,可能这一生也只有一次。

到了那个地方,侯家餐馆的草庐已经不见踪影了,那个种着翠绿色的黄瓜的栅栏院也消失了,周围是几幢陌生的房子。唉,不知道侯家餐馆是什么时候消失的,也不知道当年的那个被迫背井离乡的老侯,又回到他的故乡拉林没有,更不知道他的近况如何,人是否还活着?

  老侯是一个非常憨厚的人,不善言辞,天天凝神地注视着急匆匆流去的乌苏里江水,思念着他的家乡……

  的确,我这一生再也不可能吃到老侯烙的油饼和煞生鱼了。
于无声处听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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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20 21:26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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油饼结束了,下回说说东北大米

发表于 2008-8-20 22:16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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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astina 于 2008-8-20 20:23 发表
我喜欢吃油饼的嗜好,在黑龙江的业余作者当中是很有名的。

  这些年,我经常在各个乡镇里走,跟这些业余作者,或者已经金盆洗手不再写东西的,即曾经的业余作者都处得很好,很够朋友,无所谓编辑也无所谓作者啦,都是哥 ...

在北京的时候常常吃油饼。冬天的时候下班晚了不想做饭(水温低,电饭锅煮饭大概需要40分钟),出地铁口顺道去旁边小区的店里买一张刚出炉的油饼,捧在冻僵的手里,有时那种热乎乎的香气还特别忍不住想在路上咬一口 回家把油饼放在暖气片上保温,花15分钟炒两个菜,就是一顿不错的晚餐了
今天在coles看到阿拉伯大饼长的有点像油饼,买了两袋回来,打开发现完全不一样。。。于是,做了个孜然羊肉改吃馕包肉了。。。怀念油饼。。。

发表于 2008-8-20 22:45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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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切面我小时候,估计上小学以前做过啊,如果不看这篇文章,都不记得了。

2007 年度奖章获得者 参与宝库编辑功臣 飞天奖章

发表于 2008-8-20 23:07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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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kitcat 于 2008-8-20 21:16 发表

在北京的时候常常吃油饼。冬天的时候下班晚了不想做饭(水温低,电饭锅煮饭大概需要40分钟),出地铁口顺道去旁边小区的店里买一张刚出炉的油饼,捧在冻僵的手里,有时那种热乎乎的香气还特别忍不住想在路上咬一口 ...


果然是北方同学更有共鸣
于无声处听惊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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