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梵高的耳朵 于 2012-12-18 23:10 编辑
我不赞成同性恋,男男或女女,都不赞成。
人类的天性之一,是男女结合在一起,从身体到灵魂。可是这样的伴侣太少,太少。彼此了解不够,彼此相爱不够,彼此容忍不够。
一时间,gay这个词语席卷了我们的视线,甚嚣尘上的同志文化。这年头,好男人都纷纷有了男朋友,结婚的男人也有了男小三,我们不仅要跟女人抢男人,还要跟男人抢男人。
每当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想像有这么一位蜜友。她静静的坐在我的身边,握着我的手,轻言细语的谈论刚刚想起的一件趣事。我呢,不停的数落他的一言一行,也许还要恨恨的骂上几句。她还是握着我的手,宽容的笑,或是递给我一只耳机,与我分享她正欣赏的一首歌:如果有一天你有勇气。
如果有一天,两个女人生活在一起,相亲相爱。不求同日生,但可同日死。不惧世俗的眼光,但求身心愉悦。那是否也是幸福的一种?放下偏见去展望这样一种未来,应该是新奇且愿投身一试的吧。
说实话,我没有这样的勇气。
———————————————————————-———————————————————————-
和谐本是多么美好的字眼,不同事物之间做到相辅相成、相反相成、互助互补的和谐关系,不是一拍两散。
你说,这屋子太暗,要在这里开一个窗,大家一定不允许的。但如果你主张拆掉屋顶,他们就来调和,愿意开窗了。
在这个的时代,我已经学会不大惊小怪了,不愤世嫉俗,大家都是黑暗中的舞者或者只是站在这个舞台上被昏暗灯光照着的小人物。这个舞台可能随时会落下帷幕,也许舞台上的每一人都有自己的梦想,每个人也需要有自己理想。当有一天阳光照进来的时候,那种信仰的光芒,才是最耀眼明亮的。
恩,我们有过约定,在夕阳下冲浪,在满天星辰的篝火下弹吉他。我们可以一起坐趟巴士,我说我不会靠在你的肩膀上,你说,肩膀靠靠也无妨
爱对我们来说,都一样。
———————————————————————-———————————————————————-
“我写了很多词,到最终赢不到一个人。”—-林夕。
那一年在日本,林夕与明哥,还有另一个朋友约好晚上去二丁目吃饭。后来去餐馆的只有老爷和另外一个朋友,他们等了一晚上也还没有等到那个人。当时餐馆外面下着雨,餐馆的人寥寥无几,橘色的灯笼却更显冷清。老爷本就多愁善感之人,看着雨便思绪纷飞起来,于是便写了这首《再见二丁目》:
满街脚步突然静了
满天柏树突然没有动摇
这一刹我只需要一罐热茶吧
那味道似是什么都不紧要
唱片店内传来异国民谣
那种快乐突然被我需要
不亲切至少不似想你般奥妙
情和调随著怀缅变得萧条
原来过得很快乐
只我一人未发觉
如能忘掉渴望
岁月长衣裳薄
无论于什么角落
不假设你或会在旁
我也可畅游异国放心吃喝
转街过巷就如滑过浪潮
听天说地仍然剩我心跳
关于你冥想不了可免都免掉
情和欲留待下个化身燃烧
原来过得很快乐
只我一人未发觉
如能忘掉渴望
岁月长衣裳薄
无论于什么角落
不假设你或会在旁
我也可畅游异国放心吃喝
原来我非不快乐
只我一人未发觉
如能忘掉渴望
岁月长衣裳薄
无论于什么角落
不假设你或会在旁
我也可畅游异国再找记托
这首歌曲有好几个版本,其中以杨千嬅与黄耀明的最为著名,杨千嬅的深情女声略胜一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