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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小说。在国内的时候,对市面上流通着些什么小说大多数时候是了如指掌的,会老练的的穿过一排排书架直取心意中的那本。到了澳洲,就茫然了,除了那些大部头之外,大多数fiction section的书都是完全陌生的,不知如何取舍,只能一遍遍的走来走去,逐一的看过封面去,等着一本好书从那万众中跳出来招呼我。
又有一本可爱的小书,在图书馆那角落里怯生生地叫出声来。我回头去看,似曾相识,书的名字<Girl with a Pearl Earring>(《带着一个珍珠耳环的女孩儿》), 作者是个女子,Tracy Chevalier. 记得这本书,是因为封面,那幅简单又动人的画,引我屡次在书店里路过她都多看一眼。我翻开第一页读了一段,写道:
My mother did not tell me they were coming. Afterwards she said she did not want me to appear nervous. I was surprised, for i thought she knew me well. Strangers would think i was calm. i did not cry as a baby. Only my mother would note the tightness along my jaw, the windening of my already wide eyes.
我觉得这是一个不坏的开头,好过风景描写,于是拾起了这本书。
故事是很简单的故事,一个17岁的手工艺人的女儿,父亲因为意外双目失明不能养家而将她送去一个画家的家里做女佣。她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打扫画家的画室,对她的要求是她要能够打扫而不挪动任何东西,一切要保持原样,因为画室里的物事是要入画的,在一幅画完成之前,它们不能改变。她做的很好,用手指丈量每件东西之间的距离,无微不至,包括写字台上垂下来的天鹅绒的褶皱。她清洁了一切,但小心翼翼的留下了灰尘满布的窗子,因为知道光线会因为灰尘的消失而有所不同。
画家注意着她,但一言不发。他渐渐把制作颜料这样重大的任务也交给她,两人在低矮的小储藏室里研磨,漂洗,看颜色从各种稀奇古怪的原料中脱颖而出,如同淘金。喜悦,但是默默无语,耳鬓厮磨,但是目不斜视。。。在这间闹闹哄哄的房子里,她竟然成了画家唯一的知己。
而同时,画家妒意渐浓的妻子,在那她不被允许进入的画室外面,徘徊怨愤着。
后来画家决定为他的女佣画一幅肖像。女孩子没说什么,默默顺从了。她顺从着他的意思更换衣服,顺从着她的意思用蓝色和黄色的头巾挽上了头发,顺从着他的意思用一个姿势凝望着他,一望就是几个小时。她顺从着,画家对于他的作品却老是不满意,最后他说,戴上我妻子的珍珠耳环,我的画中缺少的就是那一抹光亮。
于是她也照做了。
书中最触目惊心的一段,是女孩子用钢针穿透自己的耳垂,忍着发炎红肿和剧痛将耳环戴上。泪水决堤而出,他走上来,用手指替她擦干了泪水。她几乎为疼痛而眩晕,用尽全身力气站稳,却听到画家对她说:把另外一个也戴上。
把另外一个也戴上,虽然那个耳朵并不出现在画中。
她于是在他面前,为他穿透了自己另一个耳垂。
爱有千形百态,有一种爱是绝对的服从与牺牲,‘拼却一生休,尽君一日欢’。为了你小到荒唐的一个念头,就要把我一生的幸福赔上。爱是稀世珍宝,有市无价,一份爱值什么,完全看你为了这份爱愿意走出多远,愿意付出怎样代价。
所以你爱我,对你不过轻如鸿毛,对我却是重过生命的。
故事最后的结果,是女主人看到了那幅画,女孩子被赶出了主人家,她嫁给了一个屠户的儿子,生了两个孩子,每天身上沾满牲畜的鲜血,和画家同在一个城市,却再也不曾见面,直到他死。
。。。
是本可以一口气通读的小书。一直在公车上看,结果看到好处,到家了脱了鞋坐下接着看,看到9点要去吃饭,恋恋不舍的放下,凌晨4点回来,想想还有一章,于是看完了它。
不错,美中不足就是有点薄,不但页数少,力气也不到,如同一份美食,却只有头盘大小,让我读完了有点半饥不饱。不是挑剔女作家,但是女作家是容易有这毛病,聪明有余,功夫不足。全书看到一半,觉得动人心弦引人入胜前方无限之可能,把人的期望勾起来了,她却上不去了,高潮的地方也寥寥数笔,有点虎头蛇尾。
但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附上封面画,以供参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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