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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踢球胜过吃肉,我爱队友胜过早茶。2003年到2005年,在Monash学习,90%的校内生活花在sports centre;90%的校外生活花在星际争霸。2008年是热爱室内足球坚定了我移民回到墨尔本。但是岁月是差它的,我带回的不仅是我那张苍老的脸,更是我那陈旧的进攻号角。我留在身后的不仅是我在北京的球友和朋友,更是我那两个嗷嗷待哺的足球婴儿和家人。2005年到2008年,我的母队Perfect Stormers,继续他们在Monash的辉煌,尽管futsal冠军曾旁落到那个叫Misumi家伙的手中。
白天里,男人流淌的是嘴里的唾液。夜晚中,男人流淌的是繁衍的精液。球场上,男人流淌的是战斗的血液。澡堂里,男人流淌的是被洗去的汗液。
首场比赛,重回Perfect Stormers在Monash最后一次的决赛,身边有老友,也有新人。被伊拉克的Ameit,秘鲁的Harvier6:1血洗,史上第二大耻辱。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我低下了头,发现看不到自己的脚,我被自己的肚子雷到了。3年国内的腐败生活让我明白了好男一身膘是不合适球场的。随之而来的找工,打星际,做饭和踢球的艰辛让我白发皑皑,但是我拼命的找,我拼命的打,我拼命的做,我拼命的踢。直到三个月后的一天收到offer,我罢找了,我罢打了,我罢做了,我罢踢了,我要做一个星期的家霸。同时,我过称了,0.1吨到85公斤,oh yeah是不足以形容我当时小鹿撞怀的心情地,15公斤的脂肪那时那刻早已化作在地沟里欢乐荡漾的油了,并奔涌向那波澜的海了。
吃喝拉撒就不说了,下面只说球了。
我去看朋友的室外比赛,那个球队叫Unistar,华裔为主和一个广东前职业叫辛普森,球队有赞助,老板一年花8万刀养了4支球队,为了墨尔本的比赛,能让悉尼球员双飞双宿。除了阿布,没见过这么爱球的老板。教练是前河北队的,经理是老板侄子兼前锋。联赛尾声,夺冠无望,只能坚守第二了,我踢了2场。教练仍过一双尼康鞋,你的了,下赛季后腰踢不踢。我,我,我太激动了,问了句,这鞋多少钱?教练操很重的河北口音说到,拿着吧。那到是白给还是咋地,也没说清楚。来年,赞助没了,教练带着前职业球员跑路了,但是我望着手里的鞋还是别样的激动。教练是做房产中介的,老板是做机箱生意的,老板侄子年龄不大,人非常义气,后来成了好朋友,但他后来回了国。人名我就不说了。
继续说来年,悉尼队散了,不过一个北京大哥工作relocation到这里,又找到组织了。我那时教练兼队长,问老大哥想踢啥位置,大哥说随便。你知道在球场上一个40岁的球员想踢随便是啥意思吗?后面你就知道了。赛季快开始了,招兵买马,当然车马费自理,17个人注册完毕,教上上千刀的血花淫。这个时候知道联赛叫Friendly League,组织者香港人Ramond和Rick,他们自己也有队在里面叫MCU。一次热身赛,Unistar和MCU玩的挺好,就在Orchard Grove Primary School。AKA,这是纯Honkies队在Golden League踢,来凑热闹非说也要踢。靠,里面我只认识一个乖娃娃,剩下的都是那种港人特有的那种感觉,你懂的。好吧,1球一换队,室外也玩这个,新鲜。Rick铲飞了Aka的Jeff,Jeff起来对Rick胸部一飞踢。Rick居然老实到用粤语说:“你为什么踢我?”MSC队友居然也在质疑打人者。我寻思澳洲不是法制国家吗?怎么能随便出手出脚呢?可是没人报警。但是我们队的honkie不干了,上去要干Jeff,我一看这流程和国内的室外一个套路,就上去了,结果俺们的honkie也是丢来丢去。我想算了,honkies内部矛盾,就往回走,顺便温习下粤语。就在这个时候,Aka里面一个身材魁梧的爷们出来,用英文喊到,跟Unistar屁事没有,一边去。这是俺的队,你敢挑衅俺的队,就是跟俺过不去,俺要再忍就不是俺自己了。我直接从侧翼走过去,然后用了后腰最擅长的头球动作加上了我爆发的小宇宙...大家都安静了。我告诉Aka以后不可以对Unistar这么无礼。Aka走了,很久没有在那里了。结果居然,MSU要继续和Unistar踢。这是啥情况,本着安全第一原则,我回家了。后来接到队友电话,Jeff到处在找我,我直接找到他的电话,告诉他我再Orchard等他,就我一个人,随便你来多少人。一个周日的早晨,我特意吃了两个煮鸡蛋,喝了点白水,当食物消化到小肠左右,我pee了一次,保证胃部是半空状态开车直奔Orchard了。
[ 本帖最后由 cheapers2003 于 2011-10-11 11:43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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