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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连忙抬起泪眼,回答: I am ***, and my contractions are now five minutes apart. That's why i am here.
Midwife追问:Have you called us?
我连忙回答:有有有,有打过。
于是Midwife领路,带我们去产房,路过她同事的时候,她伸出三根笔直的手指,大声说:Three!
我很惶恐。这是什么意思呢?今天晚上有三个产妇?人手不够?我的不请自来,增加了他们的工作量?哎,要是在我的祖国,我就马上豪情地拍出两千块,塞住她的口。在这里怎么办呢?我除了做好一个产妇的本分,还能做什么呢?
Midwife Karen把我们在产房里安顿好,就开始叫我要deep breath, deep breath, deep breath. 她的声音很有节奏感,当我跟着她的口令deep breath的时候,疼痛立刻消减了六七分。可惜澳洲似乎永远有数不尽的paper work要做,她陪了我几十分钟,就转战到一张小书桌上做paper work, 写写画画。我一叫唤,她从纸上抬起头来,说deep breath, deep breath, deep breath. (话说这个Karen长得很美。脸上像涂了薄薄的一层宝石粉似的,容光焕发。穿着一件深蓝V领的上衣,更显得身材饱满凹凸有致。和哈。)
在阵痛的波涛里又颠簸了不知多久,widwife换班了。接班的Midwife四十多岁,面相很和善,名叫Lindsay. 和他一起的,是一个实习的ob,年轻的印度小伙子,Zul.
Lindsay对我说的第一句话,真是掷地有声,对我来说,其意义就像美国历史上的莱克星顿的枪声那样激动人心。
她说了什么呢?她告诉我,很肯定的,"You will have your baby on my shift." 欧耶!
这时阵痛已经五分钟一次了,在巨大阵痛的间隙里,我还企图展现一个中国新移民良好的综合素质。不多久,我就打探到,Lindsay有四个孩子,其中最小的两个,是一对龙凤胎,我不失时机又恰如其分地表达了我的羡慕眼红之情。另外,在一次巨大的阵痛刚刚过去后,望着因为没见过世面而显然受到了一定程度惊吓的印度小伙Zul,我得意洋洋、语重心长地教导他:“以后对你老婆可要好点啊!”
Lindsay一边鼓励我,一边教Zul怎么触摸观察阵痛。Zul则显得很羞赧,每次Lindsay摸完我的肚皮,叫他也摸一下感觉阵痛的时候,他总是小心翼翼地问:May I? 我连忙说:Yes, yes---我正因为能够充当医学教学对象而满腔豪情呢,心里充满了群众吃完大餐我买单的大义凛然,就差没说一声:Please!
不过不多久,我就丧失了表现勇气和优雅的欲望,阵痛越来越频繁,我汗如雨下。妈妈在旁边不停地帮我擦汗。我问Lindsay能否让我趴在床上,在得到她的允许后,我换了个姿势,每当阵痛到来的时候,我就来回摆动腰部,而随着身体的摇动,阵痛似乎也减轻一些了。
[ 本帖最后由 eurekana 于 2010-9-24 13:10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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