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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这些年,一直规规矩矩地做好孩子,即便在年少轻狂的日子里,做的疯狂事情也不多。“为赋新词强说愁”,实在要在记忆深处找疯狂,也只有找到那些年做业务时代,在酒桌上的疯狂了。
本来酒量就很一般,属于一杯酒下去就脸红心跳的那种,酒精的敏感度和分解度数值对比非常鲜明;对酒没有什么兴趣,喝酒只觉痛苦,不觉享受,茅台五粮液泰山特曲,拉菲美杜莎拉赤霞珠在口中就没有什么区别。每次上了酒桌,恨不得自己有段誉六脉神剑的功夫,能将酒精轻松逼出,可以千杯不醉,万杯不倒,根本没有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那种对酒的痴迷。
理论上谈业务似乎没有硬性规定要喝酒,但身为男人,在酒桌上不喝酒,或者出小手段逃酒,不是大丈夫所为,也影响朋友客户之间的感情,所以经常硬着头皮灌酒。最疯狂的一次,应该算有次在深圳从市内喝到龙华,从龙华喝到沙井,从沙井到松岗,又从松岗到公明,从下午喝道第二天凌晨的光辉历史了。
那天下午时分,从罗湖口岸接了一个关系很好的台湾客户。那次他刚从欧洲回来,接了一个很大的订单,需要我们帮忙备货出货,很多重要上游零件供应厂商都在深圳周边,所以有必要大家坐在一起,将价格出货期等再协调一下。
这个订单之大,够大家忙个快一年,利润也很可观。在深圳市内见面后,彼此心情都有些激动,到香格里拉先喝了几杯啤酒,庆贺一下。接着驱车往龙华,在那里约了不少台资供应商吃晚饭,说是吃晚饭,其实还不是喝酒?吃的山珍海味只是走个过场,垫垫底而已,在酒桌上从来没吃饱过。晚餐时,大家商定喝白酒,因为还有下半场,下下半场,所以没上高度酒,也就没到40度的五粮液,这场我表现还不错,除了大家早已习惯的脸色通红外,没有想呕吐的感觉,喝得好生豪迈,好像自己真有海量一样,庄周化蝶,不知蝴蝶是庄生,还是庄生是蝴蝶?
在龙华的酒楼出来,大家到沙井的卡拉OK继续战斗,这场又多了不少供应商,换成洋酒加冰。又好多杯下去后,酒气上涌,渐觉不支,到洗手间里,学“追捕”里杜秋的方法,将胃里翻腾的酒气呕吐出来。狠狠吐了一场后,洗了把脸,觉得清醒多了,洋酒加冰后,浓度小了很多,一杯一杯的下去,好像也没啥问题。
接着下半场到松岗的另一家卡拉OK, 这次换成了红酒。又不知多少杯下去,我觉得头昏眼花,再不去洗手间里吐吐,怕就要当场出丑了。但还没进洗手间,就眼冒金星,接着不省人事。等清醒过来时,发现躺在卡拉OK里的长沙发上,脸上敷着热毛巾,头上脸上都很痛,原来刚才撞到门框上了,接着就晕倒在地,也没吐出来。不过,就这一会,出了一身大汗,似乎刚才过量的酒精,借着这淋漓大汗,全部分解出去,人一下又清醒了很多,恢复了不少战斗力。
这客户当晚订了公明的酒店,我们一行又到该酒店的卡拉OK继续,真佩服这些台湾人的酒量,战斗到现在好像倒下的还不多。因为上场倒下了,大家都很体谅,这场我就喝茶解酒为主,没有怎么参与战斗。
凌晨3,4点时分,大家都散去了,天上下起了雨。因为时间紧任务重,我和客户不得不开始谈正经的订单出货安排事宜,这回没有狂喝,只在酒店咖啡厅里,喝着啤酒,看着窗风飘细雨如丝,两个大男人,却也没有浪漫的兴致,认真逐一确认所有的重点和细节。罗衣不奈五更寒,窗外雨潇潇,好多年过去了,这一幕还一直记在我们心里呢。可惜因为酒精过多侵蚀了身体,这位好朋友在几年后,被医生警告,如果还想活下去,只能滴酒不沾,后来我们见面,就没法再喝酒了,用卫斯理的理论来说,是这辈子喝酒配额已经用完?
第二天上班,还是觉得脸上很痛,照了镜子才发现,从额头到眼眶到下巴,两道清晰的血痕,原来是昨夜撞上了洗手间的门框铁艺雕花。这次酒桌上的疯狂,脸上的血痕,被我们家LD说了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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