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两天和儿子在网上聊天的时候,他兴奋地说他种的玫瑰开花了,随即给我发了来了一只洁白无瑕、娇嫩含羞的白玫瑰。我欣喜得看着,说再给我发些照片来,儿子又给我发来了家里接了桃子的桃树、郁郁葱葱的大蒜、还有他自己包的粽子等的照片。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说到:儿子把你家的挡土墙照下来发给我看吧。儿子说:发那干啥呀?我说:我想看看,你就发给我吧。不一会,儿子给我发来了他们家挡土墙的照片。看着这张我既熟悉又陌生的照片,我心中无限感慨,思绪又回到了半年多前的一天。 那是在我快要离开儿子家的一天,突然听到门铃响了,我看到是在我家墙外修路那个人站在门外,打开门后,他叽哩哇啦地说着鸟语,我打断他,拿起电话打给我儿子,他们在电话里交流着什么,说完后他把电话给我客气地点头离开。不一会,我儿子和媳妇都回来了,表情都有点严肃,我忙问;怎么了?他们说出了点事情,一句半句说不清。他们开始找资料翻房子的图子,又打了半天的电话,我也不清楚什么事,在楼上边上网,边核计着究竟出了什么事呢? 不一会,他们喊我出去看看,当时还下着小雨,我和他们来到墙外。这时我才知道,原来那个工人在修我家墙外的路面时,需要我们把挡土墙的土挖走0.3左右宽,还限我们在5天内完成。当时是4月末一个长假的前两天,我又马上要离开有些事情还没有处理呢,时间紧不说,干这个活还有些连带的问题需要解决。我们把这0.3宽的土挖走以后,挡土墙就松动了,挡土墙上的篱笆墙就有可能被风刮倒,如果再砸到人怎么办?一系列的问题摆在孩子们的面前,我无能为力的跟着着急。 第二天早上吃饭时,孩子们告我要我一会和他们一起出去,我们收拾完后,顶着小雨出发了。在路上,他们告诉我准备这一次多挖点土,直接把挡土墙做了,省的以后麻烦,现在就先去市政府了解一下所需要办的手续。我不明白地问;自己家做挡土墙怎么还需要市政府批呢?他们说;篱笆墙里是自己家的地盘,墙外都是政府的财产,包括土堆,现在要动人家的东西当然需要批准了,再说,就是在家里建这样基础设施,结构是否符合安全标准,也是需要批的。说着,我们就到了市政府,他们和办事人员交谈,我在一边等着。只见他们和那个接待小姐有说有笑的交谈,很快就结束了。回到车里,他们告我要找专业的队伍先做图纸,批准后才能施工,所以就不用急着挖土,可以往后拖一拖,等我走了以后再做这件事。在车里他们给一个做工程的朋友打电话咨询得知,做这个活大约需要4000多元。一想到又要花这么多的钱,我心里自然不是滋味,嘴上说,你们不要着急,等我回去就给你们汇钱来,话是这样说,我的心情跟车窗外阴霾的天气一样灰冷沉重。 过了半个多小时后,儿媳接到一个电话,电话中她的声音逐渐的轻快,表情明显的兴奋。撂了电话说:那个接待的小姐来电话说,经过他们研究后决定;这个挡土墙由他们来修,只是近期没有时间,可能要拖后一些,还为此表示抱歉。我听了之后当然是非常非常高兴了,抑制住自己浅薄的内心,没有表现出欢呼雀跃,但也还是激动的说道:澳洲政府太好了!孩子们曾不止一次地说过:澳洲政府是为人民服务的,在这里人民的利益能够得到保障。没想到政府的服务会做的这样无微不至,主动承担了维护我家篱笆墙安全的挡土墙的费用,尽管这些土是政府的。这是我50多年人生中不曾遇到过的好事,(好事当然有,但是有因果关系)也是用我的思维无法理解的理解事情。 这就是我为什么很想看看那个挡土墙的原因,这个挡土墙拉近了我与澳洲的距离,它阻隔了我对澳洲的恐惧。我是不是真的很浅薄? [ 本帖最后由 旋转人生 于 2011-10-30 22:08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