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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一刻-茶宝宝出生小记(修改补充中)

2005-2-8 14:10| 发布者: icelemontea | 查看: 13208| 原文链接

(画外音:也不知道谁想起了这个好/损招,为了攒够1000分,看美酒的照片,只好撑着迷迷糊糊的脑袋,睁着朦胧的睡眼,写个半长篇了。筒子们先别看,先加分要紧。拜托了!bow,bow,bow)

孕育生命本身就是个奇迹,不是吗?在女儿出生后的最初几天里,我常常看着女儿熟睡安详的小脸,恍如梦中,真的,躺在那里的小人儿要叫我妈妈了吗?如果十月怀胎中我经历了如炼狱般的痛苦,那么女儿出世后,我品尝到了如天堂般的喜悦,我的心常常沉甸甸的,涨满了幸福和感恩。原来上帝早就为我准备了一份美妙的礼物-健康可爱的我的女儿。

  (一)
住院已经一天了,放了两次催产药,却没有宝宝要出来的迹象。同进来的产妇都已经抱着宝宝了。我逐渐意识到恐怕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把宝宝带到这世界了,心情真是沮丧到了极点。但医生还没有下最后结论,我又心存渺茫的希望,拉着老公在医院附近的商店走走,祈盼奇迹出现。走着走着,我忽然感觉下体痛得整个身体摇摇晃晃站不住了,分明感觉就象有人用剪刀在撕扯我的身体一样。不知不觉已泪流满面。好容易挨到可以坐下的地方,我一屁股坐下去,咧开嘴大哭起来,根本顾不得周围人投过来的目光。老公在旁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不知如何是好。稍稍好些,我蹭回了病房,吃过晚饭后,感觉身上有了点力气,又不顾护士的反对,拉着老公走楼梯,宝宝,妈妈好希望无论经受多痛也要通过最自然的方式把你带到这世上。

到了第三次放催产药的时间了,每次放药时,我痛得直抽搐,屏住呼吸,攥紧床单。而每次宫缩,我痛得直想骂人,拼命掐住老公的手,忍住不叫。后来老公说不知道我还有那么大的力气。朋友告诉我羊水破了后的宫缩比这更痛几倍。我没有经历羊水破,宫颈一直只开到一指多,宫缩间隔的时间不够短,就是说宝宝似乎呆在里面还不要出来。可我说什么也不想回病房了,那份失落实在难以承受,赖在产房里,也许夜里奇迹就出现了。(后来接到账单,就因为在产房多呆了几个小时,不包括在package内,又多付了好多钱。)因为体力消耗,怕没有力气push宝宝出来,值班医生打了麻醉针,我迷迷糊糊睡了两个小时,后来一阵阵的宫缩痛袭来,我就再也没睡着。

一大早,千盼万盼我的主治医生来了,他给我做了检查后,告诉我必须要做手术的理由后,我的心竟随之释然,宝宝,妈妈真的是尽了最大的力气了。护士开始为我做准备,推我进手术室。老公可以在病房和产房陪我,却不能进手术室,这就意味着我要独自面对冰冷的手术刀了,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想到要马上结束将近10个月的折磨,要见到宝宝了,心情又夹杂着兴奋。

当我被推进手术室,看见老公两眼紧紧盯着我,欲言又止,恨不得和我一起进来时,我佯装轻松冲他笑着摆摆手说byebye。手术室的门徐徐关上,把我和老公隔开,我心不禁一酸,这要是在国内等候在门外的肯定是一帮亲戚,而在遥远的异乡国土,只有我们两个人要面对这一切。(后来出了院才知道当时我的妈妈因为担心我,睡不着,头晕得无法走路,一直没有来医院,可怜下父母心。)

  (二)

进手术室后,护士核实我的姓名和身分证号码,检查我是否佩戴饰物。我的心紧张而兴奋,大脑混沌一片,手术室似乎很大,几个形状怪异的机器立在那里,释放着阴森森的寒光。我被推到了手术台旁边,看到原来只有在电视上看到的手术灯。我庞大的身躯任由护士摆来摆去,虽然护士带着口罩,他们光洁的额头和稚嫩的声音,似乎是刚从校门走出来的。看到一个身材丰满,看上去有些力气的护士,心稍稍安稳些。我被她翻个身,紧接着麻醉师打下了麻醉针,只刺痛一下。这是半身麻醉,就是说整个手术过程我的头脑是清醒的,高兴的是可以第一时间看到宝宝,恐怖的是我躺在那里,想象着医生在我的肚皮上划开个口子。。我心理不停念叨着,麻醉药剂量千万要够啊,不然这一刀下去。。不敢想了。有数个护士围着我转,我双臂被摊开,右手被带上血压计,有个护士坐在我旁边随时监控我的血压,左手被带上个夹子,不知道作什么用的。护士又在我的胸前立上个架子,挡上布,这样我完全看不到医生做手术的过程。然后竟被戴上一个在电视中看到急救病人的氧气罩。护士一边处理一边解释,我根本听不进,随便吧,明白又如何,重要的是宝宝和我平安。我们娘俩的命运如何呢,我惴惴不安地祷告着。护士们可倒好,彼此闲聊着,什么什么人的节目好无聊啊,什么什么人坐在什么什么人旁边啊,原来医院昨天有个聚会。我尽力捕捉着她们时近时远的声音,缓解一下紧张的情绪。

一切准备就绪,我的主治医生翩翩而至。他永远都梳着光亮的头发,穿着熨贴的衬衫,打着领结,带着典型的从事所谓高尚职业的自信和骄傲。他和我打过招呼后,埋头做他的事了。听声音他的助手应该是那个高高大大潇洒英俊的印度籍住院医生。没想到我的医生也加入了护士的闲聊,还聊啊,我紧张的手都有些发抖,不停念叨着千万别把剪刀纱布之类的留在我肚子里呀。他们轻松得很呢,我无能为力地躺在那里象个待宰的羔羊,脑子里胡思乱想着,老公这时在门外是不是象电视里那些焦急等在手术室门外的准爸爸,一会坐下,一会站起,看到有护士出来,就跑上去问,母子平安吗?应该不会问是男是女了,因为早知道了呀。(后来才知道老公在门外一直悠闲地看早报。在他看来只不过是小手术。切,一点都不浪漫)

(画外音:我怎么这么罗嗦啊,写了一大堆,还没到那难忘一刻。)

(三)

[ Last edited by icelemontea on 2005-2-16 at 04:24 P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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