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关税战与无息国债:美元-美债闭环的解构与澳元资产的宿命 2024年末,特朗普在竞选期间高调重提其“百年无息国债”构想,意图通过极限货币手段解决美国财政危机的根源:巨额国债与高利息负担。而与此同时,美国对外重启关税战,将中国、欧盟及全球多个新兴经济体再次推向贸易摩擦前沿。一场从贸易战延伸到货币战、再蔓延到全球资产价格体系的地震,正在形成。 美元-美债闭环机制:一场被打破的金融奇迹 自1971年布雷顿森林体系终结以来,美元依靠其储备货币地位、美债的高流动性与收益性,构建了一个独特的闭环逻辑: 美元输出赤字 → 海外持有美元 → 回流购买美债 → 支撑美国财政开支 → 再次输出赤字 美元信用 = 美国主权信用 = 美债收益与安全性 根据美国财政部数据,截至2024年末,美国联邦债务余额已达 34.8万亿美元,其中仅利息支出就突破 1万亿美元/年,占全年联邦预算的约 13%。这一利息黑洞使得“零息国债”听起来既疯狂又诱人。 特朗普提出的“百年无息国债”设想,本质上是要打破上述闭环。他希望发行超长期、零成本的债券替代当前利息高昂的短中期债务。这无异于向全球投资者宣告:美国国债将不再是一个收益性资产,而是纯粹的主权信用工具。 但这背后,正是美元体系开始失去信仰支柱的前兆。 关税战换无息债:极限博弈中的硬碰硬 特朗普团队试图通过高关税,迫使贸易对手“用顺差换美元”,以此支撑其财政融资需求——尤其是那些低成本甚至零利率的长期国债。他赌的是全球对美元流动性的依赖不会动摇。 然而现实却是残酷的: 中国自2023年以来持续减少美债持有量,从最高峰的1.3万亿美元降至 7380亿美元(2024年12月),为14年来最低; 日本虽仍为最大美债持有国,但持仓也缩减至 1.07万亿美元,处于“稳定退出”状态; 俄罗斯、沙特等国早已去美元化,并通过黄金、人民币结算进行分散化操作; 全球黄金储备在2024年再创新高,多国央行持续买入,国际货币体系悄然从“美元一极”转向“多元锚定”。 于是,“关税换债务”的模型不仅没能续命,反而导致美元体系进一步孤立。东亚“去美元资产化”的速度大超预期,这也意味着特朗普的策略在东大(主要是中国、日本、韩国)被彻底破局。 道琼斯指数:死蛤蟆跳的市场预警 资本市场对这一切早有反应。2024年四季度,道琼斯指数呈现出极端波动的特征: 9月大涨5.6%,10月暴跌7.2%,11月再涨6.4%,12月初又急泻4.3%,川普关税出尔反尔后,美指大跌1000多,又涨2000多,从跌7%到涨7%,纳指更夸张,跌3%,涨12%,这么剧烈的曲线,代表着美国信用的丧失,这次国债,由日本投机者起头,全球都开始抛售,预告了川普政权的穷途末路。 标准普尔500波动率指数(VIX)飙升至 28.7,为近两年最高; 高收益债券利差拉大,美债收益率曲线继续倒挂,2年期利率高于10年期超过 60个基点,预示衰退信号极其强烈。 这就是市场俗称的“死蛤蟆跳”:系统性崩盘前的剧烈波动。因为资产价格在信用结构尚未完全断裂之前,仍存在交易空间,但这往往是流动性抽离前的最后狂欢。 美元的极端路径:全球资产再洗牌 美元的未来将走向更加极端的两极: 全球资金回流美国避险(资金自新兴市场流出,美元短期强势) 美元信用破裂引发“去美元化海啸”(资金逃离美元,黄金、人民币、欧元、加密资产受益) 这正是一场“由内而外”的美元危机:美国财政自爆,美债机制失灵,美元被迫走向极端——要么垄断、要么崩盘。 澳元与澳元资产:美国吃不到“东大”,只能吃“小弟” 在全球资金池中,澳元与澳元资产属于高度依赖美元体系的外围资本板块: 澳大利亚对中国出口依赖度达 32%(2024年数据),对美元的融资市场高度敏感; 澳元在2024年第四季度已跌破关键支撑位 0.60,触及 0.5880,为2008年金融危机以来首次; 技术面形态已形成头肩顶,MACD死叉,显示下探动能未尽; 下一目标价为 0.55,如美元持续走极端,或测试 0.50心理关口 澳洲房地产资产与矿产股也遭遇资本撤离,全球基金在避险模式下优先抛售“高波动低流动性资产”,而澳元和澳元资产正是此类典型,澳洲房地产已经到顶,随着澳元汇率下跌,房地产的击鼓传花鼓点越来越急,啥时候嘎然而止,大家都在担心,越坚挺越会跌的凶,我修正一下,澳元下跌15-20%左右,房地产将随澳元下跌,幅度估计会更大,会到30-50%,时间,我估计是从今年第四季度开始,因为工党政府推出的help to buy 政策,政府出30-40%,自己首付2%,照目前的利率来说,首次购房者是贷不到58% of 130万的,因为他的工资必须是在10万以下,按目前的利率,贷款额为5倍,你只能贷款50万,远远不够,既然远远不够,为何政府还是推出这个政策?就是预告了,我要跌利率,利率是汇率的标价基础,而利率汇率决定了房地产的走向,所以,你懂的,你一算就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