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H:妖魔化达顿将适得其反:工党或重蹈贺锦丽对特朗普的覆辙 在民主党人试图解释为何贺锦丽输给特朗普时,普遍接受的一个观点是:民主党犯了一个战术性错误,过于集中攻击特朗普,却很少推广关于贺锦丽的积极信息。 不可否认,贺锦丽是一位不讨喜的候选人,她的言辞咄咄逼人,常用陈词滥调,还需为一个多数美国人认为生活状况恶化的现任政府辩护,这使她很难被接受。 然而,民主党主要的竞选策略并非强调自己的优势,而是集中火力攻击特朗普。他们对特朗普的不满和对其执政不适合的强烈信念,最终支配了他们的宣传和策略。 而在生活成本危机的背景下,现任政府很少能通过这种方式赢得选举。 选举的真相:政府失去选票,而非反对党赢得选票 这种“妖魔化对手”的策略忽视了一点:虽然对一些深度关注政治的选民来说,选举是一个二元选择,但对许多不太关注政治的选民而言,选举更像是对现任政府的公投。 如果人们厌倦了现状,他们会通过选票表达对现任政府的不满,而不太关心对手是谁。 因此,政治上的一个真理是:反对党不会赢得选举,而是现任政府输掉选举。 反对党领袖达顿的崛起与工党的固执 阿尔巴尼斯总理和他的部长们似乎忘记了这一规则。 他们从一开始就认为反对党领袖达顿不受选民欢迎,是“无法当选”的(记得联邦环境部长Tanya Plibersek曾用伏地魔形容达顿吗?)。然而,选民的看法已经改变。 尽管达顿最初在民调中的负面评分很高,但这对所有新任反对党领袖来说并不罕见。随着时间推移,如今达顿的净支持率已超过阿尔巴尼斯,而大多数民调显示两人在总理职位上的竞争旗鼓相当。 甚至一些左翼记者也认为2024年是达顿的关键年份。但工党仍坚持将达顿视为不可当选的对手,犯下与民主党对待特朗普相同的错误。 “不可当选”并非绝对障碍 被认为“不可当选”的反对党领袖在赢得选举方面有着惊人的成功记录。 例如,2009年,阿博特成为自由党领袖时,工党高层甚至开香槟庆祝,认为公众绝不会投票支持他。 然而,仅六个月后,阿博特就让工党陷入少数派政府,并在接下来的选举中大获全胜。 在1996年之前,霍华德也被认为是“不可当选的”,但他后来成为执政四届的总理,仅次于孟席斯(Robert Menzies)的最长任期。类似的还有孟席斯本人,他在1939-1941年的首次总理任期失败后也曾被视为“昨日黄花”,但他最终多次连任,成为历史上最成功的总理之一。 相反,那些被认为注定能成为总理的人,例如埃瓦特(Evatt),皮科克(Peacock),比兹利(Beazley)和肖顿(Shorten),却屡屡未能实现抱负。 选民往往比政坛内幕人士更有智慧。 妖魔化对手的危险 批评对手是每场选举中的重要部分,但当攻击集中在个人而非政策时,只会让批评者显得软弱,甚至令人害怕。而且,当现任政府将注意力放在挑战者身上时,无形中也在“抬高”对手的地位。贺锦丽在总统竞选中几乎天天谈论特朗普,反而让特朗普成为了焦点。 此外,当现任政府对其记录避而不谈,同时将对手塑造成唯一话题时,这向选民传递的潜台词是: 现任政府不愿为自己的执政记录辩护,也没有新的政策方向可提供。 未来可能的错误 尽管如此,预计工党明年的竞选活动仍将以妖魔化达顿为核心策略,深信他“无法当选”,直至达顿最终当选为止。 来源: https://www.smh.com.au/politics/ ... 0241201-p5kuuo.html George Brandis Former high commissioner to the UK and federal attorney-general December 1, 2024 — 1.30pm Save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