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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盛宴记要

2009-10-5 18:34| 发布者: 叶多爸爸 | 查看: 1663| 原文链接

我得正经写点东西了,一丝不苟,态度端正,逻辑一二三地写,才对得起雪花同学的手艺。

从记事起,母亲就一直锤炼我的肠胃,美味 的水煮挂面,白水蛋就不提了,她还会包饺子,各种各样的饺子,材质口味咸淡形状所心所欲无一定之规全凭心情,时不时可以吃到片儿汤,中间夹着些饺子----这么吃了30多年直到去沈阳出差,当地的朋友请我吃百饺宴,菜端上来我心情并不愉快----满目琳琅就是没有一盘饺子,东北朋友肯定是忽悠我。

后来我来了悉尼,再也吃不到福建妈妈做的山东水饺了,很难过,但是我这人天生有口福,我丈母娘会烙饼还很热心, 7年了,烙饼一直牢牢地占住我家冰箱90%以上的空间,有时很薄有时很厚,有时很咸有时很淡,有时白面有时荞麦,有时候很像houge做的油饼,所以我看见老陶的两面黄又不愉快了---这也叫烙饼?上海同学也学会忽悠了?

一句话,我的味蕾是被宠爱过的,很挑剔但是很美好。在认识老陶那碗汤以前,我一直认为自己命也很好,虽然比秋老五差一点,这个人的老婆能干的不像话。

鲁迅先生说,美好的事物被损坏就是悲剧,请大家牢记2009的这个春季,先是秋老五给了两人肉包子,后来老陶做了酥皮汤,然后就是紫雪花的麻辣卤牛肉,天哪,麻辣卤牛肉,人世间还有什么比你更娇媚。然后是酸辣凉粉,再后来是冰皮月饼,广西女人,上海男人,广东女人就是这样步步残忍地颠覆了一个福建同学对妈妈亲手烹制食物的美好记忆。

“西关少爷的命真是太好了”,从吃第一口酸辣凉粉开始,阿狗就一直这么嘟嘟囔囔,因为嘴里的东西太多,听起来好像在说日文,SK误会了,就停住筷子唱了首日文草帽歌,那天的虾是sk亲自下海捞的,天气冷比基尼不御寒,sk同学有点感冒唱歌老润嗓子,因此少吃了两块牛肉,很生气,又唱了首长恨歌,结果错过了鸭脖子。

鸭脖子是老宋的嫂子做的,我们都知道老宋是山东人,另一个山东人孔丘说过:“嫂溺,叔可以援以手”------这话也可能是孟子说的,记不清了。所以山东人管老婆叫嫂子是有典故的。宋嫂以前在杭州西服边开餐馆,做的醋鱼很有名,赵构很爱吃,这是传说。

宋嫂为了做这盘菜一晚上没睡,和老宋两个人拿着镰刀到农场收集食材,如果你们现在到dural的农场看到鸭子的脖子比正常短十公分,那都是老宋用千分尺卡着割的,他是建筑师,比较严谨体贴,切完之后又接回去,基本看不出来驳接的痕迹,就是有条细细的红线不好看,所以有些女性的短脖鸭子戴了围巾,北方管围巾叫围脖,可能也是这个原因。

据我的揣测,那个牛肉原本是给白飞飞准备的,雪花老公眼神不好,把大猫看成了老虎。如果从他的头像推导饭量,基本上这盘牛肉没别人的事了。好在飞飞一贯地善解人意,迟到了一个小时,一小时之后大盘换成了小盘进了冰箱,又被我拿了出来,白同学看见后很亲切过来和我谈论装修,你们说他一个挨踢,这不是司马昭之心么,我手快一把拿过最后一把叉子小白说那我怎么办我说你可以用刀子但小伙子很精灵从厨房拿了把舀汤的大木勺子。。。。所以我说,千万不要和东北同学抢牛肉,比玩老虎机的赢面小。

我很幸运和老陶坐在一起,因而有机会吃到了传说中的广东蒜酱沾大虾,从叶多妈妈手中夺食从来都是mission impossible ,中国拉同学没做到,中国拉的先生没做到,中国拉的女儿也没做到,但陶同学做到了,而且不止一次。

遗憾的是月饼端上来时老陶去拍照了。

好在临走时雪花偷偷给了我一个小盒子,再三叮嘱千万不要给叶多妈妈看到,所以到现在我都没拿出来。关于这个盒子,我想留着和璇木一家分享,为了给大家弄点袋鼠肉,他们一家长途奔袭,在牧场的篱笆墙后埋伏了三天两夜,暴雨倾盆,子弹和人都受潮了,到发稿为止杳无音讯,他们已经错过了酸菜鱼和鸭脖子,月饼,不论如何不可以再错过了。

[ 本帖最后由 叶多爸爸 于 2009-10-5 19:36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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