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由于失去驾驶的权力,让领导受苦了。 搬家时对于老物件的取舍,大家有一定冲突。 个人建议过去几年里吃灰的物件全部不要,玩具要尽力保留,因为对孩子的很多回忆已经被镶嵌进了她们的身体。 在做最后检查的时候发现领导整理了两个大箱子,准备扔掉。 一个箱子角露出了一个耳朵,万幸被我看到,打开箱子一看,老天爷啊,败家媳妇啊,枪支弹药,坦克汽车,飞机大炮,还有很多小动物。 这个耳朵拯救了整个群体,玩具总动员开始了,先上车的有大座,后上车的只能挤一挤。 玩具都有求生欲,况且,况且,况且,我的思绪把我带回到了那个还算美好的八十年代,坐着绿皮火车,十九个小时的况且,况且,况且,到达了大连。 第一次见到了大海,多么美丽的一个港口城市,海风吹过脸庞,添一下鼻尖儿都是咸的。我告诉母亲这个惊人的发现,母亲说,你从小就爱出汗。 在风中的我陷入了无尽的沉思,长大后我一定要去一个有海的地方生活。 北京没有海,但是却有北海和什刹海,蒙古语海是湖泊的意思,心里的疑问也就解开了。 但是我最想去的是中南海,解放军叔叔不让我们进。 在什剎海那裡打比賽的時候,有個哥們特神秘的跟我說: 上次我們踢比賽把球踢過了紅牆,你猜怎麼著? 怎麼著。 臥槽,突突突,球直接爆了。 臥槽,為什麼? 你不知道啊,那邊是中南海。 臥槽,中南海不是在北海南邊兒嗎。隔著二裡地呢。 得得得,你丫不信算了。 信還不行嗎。 這個哥們後來成了我的瓷器。每次回去,我們都聊當年的比賽,幹七中,滅匯文,我一提到當年那個突突突,他靦腆的每次臉都紅了。 如果沒有家人和瓷器,我想我是不需要再回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