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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漏的中国病毒数据库:覆盖230个城市,64万条更新 北京声称,自从去年年底开始冠状病毒大流行以来,中国大陆仅确诊病例82919例,死亡4633例。这些数字可能大致准确,在这种情况下,详细的计数将成为判断病毒传播的重要工具。但与北京的秘密数据相比,向世界其他地区提供的数字也有可能被大大低估了。位于中国共产党系统之外的人因为的不透明和无法信任的数据对疫情难以判断,更多地了解中国官员直接使用的冠状病毒数据对于其他国家的政府来说是无价的。泄露给“Foreign Policy”的军方国科学技术大学的冠状病毒病例和死亡数据集,提供了北京如何收集其人口的冠状病毒数据的内幕。由于共享中国军事数据的敏感性,泄漏源要求匿名,他说这些数据来自大学。学校发布了冠状病毒的数据跟踪器:在线版本与泄漏的信息相匹配,只是信息不那么详细-它仅显示病例图,而不显示不同的数据。 该数据集虽然包含不一致之处,并且可能不够全面以至不能戳穿北京的官方数字,但它却被证明是中国冠状病毒病例最广泛的数据集。但更重要的是,它可以为全球的流行病学家和公共卫生专家提供宝贵的信息-北京几乎肯定不会与美国官员或医生共享这一数据集。 (世界卫生组织和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未立即回应置评请求。) 尽管数据并不十分全面,但数据却非常丰富:有超过640,000的信息更新,覆盖至少230个城市,换句话说,有640,000行旨在显示数据收集时特定位置的条目。每次更新都包含该地点的纬度,经度和“确认”病例数,日期范围为2月初到4月下旬。 对于湖北省武汉市暴发中心及其附近地区的数据,该数据还包括死亡人数和“康复者”。目前尚不清楚该数据集的作者如何定义“确认”和“恢复”:与其他国家一样,中国已更新其计数方法,如2月中旬湖北的报告病例激增所证明的那样,因为官方宣布他们包括被诊断为CT扫描的患者。与其他国家不同,中国的爆发在严格的测试方法广泛普及之前达到顶峰,共产党经常出于政治目的操纵数据。 “Foreign Policy”所审查的数据包括医院位置,但也包括与全国范围内的公寓楼,旅馆,超市,火车站,饭店和学校相对应的地名。例如,数据集于3月14日报告了东部城市镇江肯德基的一例冠状病毒病例,而东北省会哈尔滨的一所教堂在3月17日发现了2例病例。(数据未包括患有该疾病或死于该疾病的人,并且该数据集中的病例报告无法得到独立验证。) 目前尚不清楚大学如何收集数据。在线版本表示,他们汇总了来自中国卫生部,国家卫生委员会,媒体报道和其他公共资源的数据。根据其网站的信息,这所大学位于中国中部城市长沙,“在中央军事委员会的直接领导下”,该机构负责监督中国军队。军队在对抗该病毒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它帮助执行隔离,运输物资和治疗患者。在中国著名的军事网站上的一条宣传信息是:“在抗击这一流行病的过程中,人民军队正在前进!” 负责建立数据库的最主要负责人似乎是该学校信息和通信部门的主管张海粟。在5月的新闻稿中,该大学称赞张建立了“与病毒战斗,以使其重返工作数据库”,并称赞他的奉献精神。数据跟踪器网站上的便条上写着:“目前,我们国家正在采取有力措施,并且正在严格控制和控制疫情。请正确理解以使用相关数据。” 该网站提供张海粟的联系电子邮件;“Foreign Policy”询问后,没有人做出回应。该大学未回应置评请求。 共同出版此文章的“Foreign Policy”和100Reporters,出于安全性原因,暂时不公开数据库,但正在探索使研究者研究冠状病毒传播的数据可用的方法。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为其流行的冠状病毒追踪器从DXY收集了有关的数据,DXY是一个汇总了该国病例的中国医疗平台。但是DXY仅在省一级提供信息。丰富的信息将使渴望更多地了解该病如何影响其他国家并传播的研究人员和普通人受益。数据中的模式可能会增加人们对该病的认识,以及北京操纵其数字的方式。在武汉将冠状病毒死亡人数从2579例修改为3869例后,医学研究人员在4月中旬表示了怀疑,这一数字增加了50%。 北京为何限制访问其冠状病毒数据?在紧张局势加剧之际,可能是由于对美国的恶意或不信任。可能是由于官僚主义的错误。可能是因为北京担心外界的研究人员会了解其广泛的掩盖性,从而破坏了这样的说法,即像中国这样的专制国家更有能力保护其人民免遭大流行。甚至国防科学技术大学数据集的公开版本也偶尔会限制美国IP地址。为了第一次访问军事大学的托管地图的网站,目前的一位作者不得不使用虚拟专用网络来假装他正在乌拉圭浏览。 https://foreignpolicy.com/2020/0 ... abase-number-case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