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农家院子里有一棵杏树。春天可以看到粉红的杏花,夏天可以吃到黄杏,还有母亲用杏仁煮的粥。记忆中,麦黄时节,家里雇的麦客,就在杏树下的饭桌上吃饭。 初中在镇上,记忆中那个校园有很多松树。冬天一落雪,针叶状松叶特别美。就算是下雪的冬天,室外的水泥乒乓球台总是挤满了学生,排队打球。我是其中之一。 那个中学的操场,四四方方,四周有一些高高的白杨。白杨树一年四季都很美。一到冬天,西北风呼啸,光秃秃的白杨树来回摇晃,看着就冷。 现在墨尔本正是冬季。但是这里没有故乡那么冷,大部分植被还是绿色的。唯独这一棵上下班路上的杨树,光秃秃的树干,让我想起故乡,那个一到冬天,就干冷干冷的乡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