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巴黎后的第一天,一家人访问了雨果笔下的钟楼驼侠原址 -notre-dame de paris,闹腾核弹的巴黎。然后亮剑卢浮宫三大宝。感觉贝律铭设计的金字塔入口与周围的建筑样式有些格格不入,但是800多年历史的卢浮宫早已融入了法国古典主义,巴洛克和洛可可建筑风格,希望时间会消融这种格格不入。触摸着城堡的粗燥墙砖,指间流淌过的是她对大巴黎荣辱沉浮的见证。 楼台的就餐区既是吸烟区,大开的门户,百年雕像下,烟雾缭绕,法国人随(体)性(贴)至此,真让人无言以对。掐灭烟头,奔赴下一个阵地。 农家游容不得百年战争般的拖沓,要的就是攻占巴士底狱的收割效率。穿越杜乐丽花园,凯旋门近在咫尺一般。现实是这段11路非常遥远,没有了杜乐丽宫,只有两个crepe补给站。凯旋门就是海市蜃楼,越走越远,韧带越来越疼。艰难跋涉后,第一次近距离摸到了拿破仑的骄傲。凯旋门之上,遥望埃菲尔铁塔,眼中包含热泪,腿肚子打颤。我问领导,可不可以明天上塔,腿脚不行了,一个大白眼。后来上了塔,俯瞰巴黎,就两个字涌上心头:潇洒。上塔前担心排队时间太长,赶紧去外面找loo,根本就找不到。每次告诉自己一个距离,找不到就回去。然后又抱有侥幸心理再制定一个距离找。一共耗时40分钟,被微信骂了一顿回去排队上塔。塔里找到loo时,已经达到了人类的忍耐极限。 下塔登上了塞纳河游轮,黄昏里,岸边恋人的深吻,母亲和孩子,孤独的饮酒者,把大树当做解忧所的青年,招手喊着welcome to 巴黎的人们,犹如浮世绘,让人觉得巴黎本该如此。一个疯狂的男人背对游轮脱下了裤子,看看周围的游客,我摸了摸皮带无法做出礼节性的回复。埃菲尔铁塔在夜幕下闪起了灯光,让人觉得迷离,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刚才地摊摊主要执意演示玩具铁塔会闪光,一切皆有因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