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作为无宗教信仰,但是偏向基督教的普通人,我是强烈反对任何形式的杀戮和恐怖主义,身边有两三个穆斯林的朋友(主要来自印巴地区),经常一起吃饭相谈甚欢,也谈论穆斯林的一些教义和文化理解,没有任何冲突,自认没有仇视穆斯林这个宗教。我尽量站在一个自己认为比较中立的角度谈一些观点,请大家指正。 第一,凶手的动机,来自澳洲的年青人,没有太多文化,炒作数字货币挣了钱,能支撑他环游世界了,说明他不是通常定义下的Loser,他可以舒适的过着自己的人生,为什么要做出这样极端的事情来呢?诱因之一,是在周游欧洲列国的时候发现白人权益被绿教侵害,而世人以政治正确的理由导致白人孩子被性侵,被奸杀,社会制度和道德底线被一再打破去无人注目。(一个弹夹上提到一个英国的社区,我记不住名字因为没听说过,一千多白人女孩被性侵,但是政府不作为。)他估计是把自己当作一个吹号角的人,想要逆转世界,总之,在今天的社会标准下,这是一个悲剧性的傻逼,恐怖主义制造者。(我之前用了一个词,叫做绝望的呐喊者,被软件工人说洗地,这个词有倾向性,我予以收回。) 华人要不要担心自己?一个大字,要!最大的担心来自于可能的反扑,有可能造成的误伤,尽量少去宗教性明显的大型集会,去的话,也尽量看清楚出入口,保持警惕。 我们该不该把白右提升到和恐圣战主义同等的地位,我觉得,没有必要。主要有几个观点, 第一,在本次事件来说,凶手一直用的一个单词是,invade,入侵,侵略,带有不信任的敌意的进入。华人绝对是世界上侵略性最低的种族,用一个犹太同事的话是,“对不起,我没有恶意,但是你们华人是世界上最harmless的族群”。潜在的意思是说华人弱鸡,无论白人或者右翼分子要对付你们哪里用得上暴力?改一下税收制度就可以开心的割华人羊毛了。要保护我们华人自己的权益,最好的办法不是去参合穆斯林和白右的极端冲突和争执,对于大家来说,白人或者穆斯林谁占优势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族群的权益要保证,该发福利的要福利,该减税的要求减少,要挣钱的就改政府规划,正确的途径是要积极参政,把我们的自己人选上去,不要去挑代言人。 第二,极端白右在西方社会不再具备执政的群众基础,因为政治正确的教育和通信的便捷,都导致了极端观点的虚弱化。但是并不代表不会出个别傻逼,毕竟,底层绝望人士在中国砍幼儿园小朋友的事情也发生过。但是,不至于因为个别事件就把我们推到倾向性严重的阵营去,还是那句话,选我们自己人,就算选一个工党的,选一个自由党,还有绿党,性党,都没关系,选上去了,让自己人代表自己的声音,这才是政治正确,可以有不同,选人到桌子上谈,既然观点不同,选各自的代表就好。澳洲华人参议员和人口比例严重不符,只要我们选上去了,就没有极端主义存活的土壤。 第三,中世纪十字架东征,是带侵略性,现在极右白人就剩下点力气自家后院搞点事情了,从攻防的角度来说,这是输到姥姥家去了。现在绿教在世界各地遍地开花,各种搞事借力,慢慢腐蚀了西方社会的道德基础(公平,共享,和平,不排他等),主流白人一边给自己挖坑一边把对手花钱请进来,做的一手好死。你要对这样的政治现状满意或者反对,还是那句话,别争吵,选自己人! 至于要不要担心绿教,我个人的看法,要看行为的侵略性,绿教分两派,好和平的,可以邀请进来,好战的让他们在家呆着多好(身边为例,有一个印巴的,做礼拜就翘班去教堂,时间很长但是大家都理解,同事都蛮喜欢他,做了五六年,最近还升职了。另外一个,中东的,老在洗手盆里洗脚,还骚扰女同事,六个月不到就被开走了。我们不是排斥宗教,而是不良行为)。无论白右或者极端老穆,我们都不欢迎,只要平和的,我们都能相处。这里特别提一下,缅甸的昂山素季,作为一位平和的女性佛教领导者,我不认为她没有政治智慧,没有同理心,不太可能是冷血的,被西方政治正确扶上台的她,又是因何在绿教事件中坚定的走到西方政治正确的对立面的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