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邦政府显然希望澳洲学生的成绩能够提高。他们希望我们的孩子比起其他的国家的孩子的成绩好,而现在我们的成绩不如诸如哈萨克斯坦,保加利亚或塞浦路斯等国家。 但是看上去他们不想问一些关于教育到底是为了什么的基本的问题。或者21世纪的从学前到研究生的每一个阶段的教育该是怎样的? 在这其中我们有没有以及如何考虑了儿童?不仅是他们的“成绩”,而且是他们的健康快乐以及学习的热情? 政府和他们的顾问看上去不愿意看看教师的生活的现实,而正是他们承担着教育的负担和乐趣。 政府对于新教师尤其没有提供足够的支持,教学正在变成一个非常复杂的工作,而教师尤其是公校教师缺乏工作的安定感。 奖励“优秀教师”还不够。就像给年幼的孩子们施加的无尽的测试那样,仅仅“优秀教师”这个词已经把这些教师和其余教师分裂开来。更糟的是,这可能导致更狭窄的“应试教学”。而且很严重的是,这种教育减少了儿童和成人可以通过彼此的关怀而成长的机会。 儿童,成人,国家之间的“激烈的”竞争看上去越来越推动保守主义理念。这是非常不智的。 这种竞赛并未能给那些目前“占上风”者带来最佳效果,因为他们只是恐惧自己会失去领先优势;而对于那些“错失机会的”一方,他们会自认为自己是“失败者”。 我们在最投入最有兴趣的时候学得最好。当我们高度焦虑或紧张时我们没法学得最好。就这么简单。应付考试让我们的思维变窄。这种教育不教“思考”特别是新鲜的或有创意的思考可以带来什么。 笔者本人出过书,在人生的后期才取得博士学位,父母双方都是学校老师,自己在过去的25年间教过各种各样的成人学生。我要强调的是我对教育能够带来什么非常重视。 无需说我们每个人都需要学习基本的生存技能,不仅是阅读和数学,还有研究“探索”。在人生中我们需要一些基本的科学,特别是自然科学知识来理解和保护我们所处的这个世界。 我们需要足够的甚至上佳的口头和书面表达能力来“让事物有意义”,并让我们在这个繁复的世界找到自己的位置。我们需要三维知识,需要实际的技能。所有的人都是如此。 问题并非我们是否需要这些技能,以及为了自己的幸福快乐获得重要的社交技能。那根本无需说。问题是这些技能如何被结合进我们的教育系统和我们的家庭中:我们如何灌输,尊重以及“教”这些技能。 三年前我的一个孙女在一家很好的公校上幼儿园。她以无比的热情投入其中,她的小脸满是激动。 但是事情改变了。每周五我那还不到5岁的孙女接受拼写“测试”。如果她拼错了两次,就得尴尬地重做,再重做。 她的教师也不允许她读到那些词时读出声来。一个热切的小女孩就在上学的第一年认为自己是个“失败的人”。 她现在不在那所学校了,是的,我也知道这事不会发生在很多好公校。在我看来,失败的不是这个孩子,而是一个要求学校以最狭隘的措施“证明自己”的应试体系。这么做他们冒着牺牲至少部分孩子的快乐以及教育的真正意义的风险。 让我们对于教育,教师,以及儿童的健康成长进行一次积极的对话。但是我们这么做的时候能不能带有一些想象力,一些视野?能不能考虑到什么是真正的学习和知识,能不能更好地为少年儿童着想? 作者Stephanie Dowrick博士是一位作家以及社会评价者。 https://www.smh.com.au/politics/federal/testing-times-children-s-education-should-not-be-a-competition-20180504-p4zdds.html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