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我一样高,站在我的肩膀上。’ ‘有时近有时远。’ Dr Clark Elliott 克拉克博士是芝加哥De Paul大学人工智能系教授。一次车祸后不幸发生脑震荡。第一天,这个鬼在他附近活动。第二天离他只有两米远,第三天干脆站在他肩膀上,甩也甩不掉。某一天,他突然意识到这个鬼其实就是小时候的自己,那个喜欢数学,时不时去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蹭课的小男孩。在过去的15年时间,Dr Elliott成为了自己的研究对象,写了1200页的笔记。并将自己的经历写成了一本书。 在车祸发生的前八年,他过得非常痛苦。比如,他要用六个小时才能意识到自己的左右鞋穿反。不会向右转,只要碰到右转,他不得不绕个大圈子。有一次有2整天没有吃饭,因为桌子上摆了两样东西:苹果和香肠。他一动不动,不知选择哪一个先吃。最为离奇的是,他自己明明知道这不合理,但就是无法做决定。不能识别物体间的关系,比如那个大那个小。 他到处求医,求助内科医生,神经科专家,康复专家,但都无济于事,痛不欲生。有一天他遇到了Deborah Zelinsky医生。她是个验光师,是芝加哥Mind-eye connection的创办人。从事该专业30余年,运用她独特的配镜技术帮助过很多多动症,孤独症,学习障碍患者。 插播一下视网膜和视觉通路。你看到的东西有中心视觉和边缘视觉,一只老鼠从你眼角飘过都会引起你的注意。 Deborah分析了克拉克博士的具体情况后,认为虽然他的脑部CT没有问题,但部分脑部的神经鞘有问题,而视觉纤维要经过这些受损的脑部,从而信号传导扭曲,产生了幻觉。她找到并标记那些未受损的脑部,准备重建神经通路,避过那些‘灾区’。 于是她设计了一个特制的眼镜,让视网膜搜集不同的信号,这些新的信号会沿着新的道路前行,开始时不时很顺利,但逐渐开辟出一条土路(Dirt road)。 这时克拉克的症状开始改善,那个‘鬼’跳下来了。在第一个月他的症状就改善了70% 但土路不是那么好走的,坑坑洼洼,信号还是想走高速。如何让土路变成高速呢?这时Donalle Markus出现了。她是一位心理学家,主要从事认知功能重建(cognitive restructuring),主要应用各种拼图。 现在克拉克教授重新回到工作岗位 ,除了人工智能系教授这个头衔,还多了一个头衔:认知学教授。久病成良医的典范。 鲁迅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也成了路。PS:土路可变成高速。 大脑是个可塑性十分强的器官,别低估了它。这是心理学,神经病学,精神病学,发育学的研究前沿。 ‘唉,我就这脾气。’你的脾气可以改一改。 ‘性格决定命运。’你的性格是长期习惯的影响,如果你觉得不满意,其实也是可以改的。 给你大脑一个机会。惊喜在等着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