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半月谈》第十八期(0906上)－－小城求学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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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delink 按: 这个标题其实就是想乱侃自己的别样的青涩的学生时代，既要别样，又要青涩，小学与我太快乐，初中与我太幸福，大学与我太自由，只好选择吃高中了。另外的原因就是广府古城还比较多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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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墙

等我真正站在学校北院的门口，看着那些破烂不堪的青砖灰瓦，我有些迷惑。这，就是重点中学的样子？就是曾经的河北省立第十三中学？曾经的广平府衙门？这小城，就是几大太极拳派的发源地？窦建德同志曾经的首都？当地当时，我更不曾料到，在接下来单调无味的两点一线学习生涯中，小城那条略现破败的城墙会成为我最重要的日子柔顺剂，不是点缀，而是涂抹。

小城所在，是很大很大一片洼地，滏阳河有水灾的话，就是第一泄洪区。周边主要种植芦苇和蔬菜，城里人家多有家庭作坊式小生意。城墙方方正正，周长十里，宽有四米。距城墙脚不足百米，环城一条五、六十米宽的护城河，最窄处也就一、二十米的样子。小城共有北西南东四个城门，所以也有四座桥。城门很特别，每个都分内城门和外城门。内城门是自然朝向，外城门朝向依逆时针转九十度，也就是说北外门面朝西开，西外门面向南开。内外城门之间围出的空地周边也砌有城墙，形状就像半片贝壳，镶嵌在原来四四方方的城墙上。

小城的道路年久失修，垃圾堆积少有人管理，排污系统更是奇差无比。阳光明媚时尚有几分古色古香，大雨过后真的直逼猪圈。但如果你喜欢的是城墙，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城墙上的风景，就不用搭理这些不快。学校除了北院用作男生宿舍外，还有南院作为教学区，包括初中部和高中部，以及女生宿舍。南院的环境也好很多，到处都是年过半百的紫槐树，并且距离城墙也很近，五百米不到的样子。午休时间，我会夹着那本讨厌的政治书到城墙脚下找个树荫处，然后牺牲无数宝贵的脑细胞去搞定这些每两年就会变脸的玩意儿，从计划经济，到计划经济与商品经济结婚，再到有计划的商品经济，两者好象已经变成父子关系了。

另外一本也让我讨厌的，是英语。倒不是英文本身，而是扭曲的乡村英文教育。高中毕业时，英文与我就等于近两千个词汇短语，再加上无数的语法规则，因为张道真和薄冰他们的书就只讲这些。我不会说，不会写，其实也不会读，只拿着手术刀去解剖一个个孤立的句子，什么主谓一致、四种句型、十六种语态、两种引语加虚拟语气等等诸如此类。但语文就好很多。不管现代文还是古文，我能摇头晃脑地背诵一个下午。如果有三五人，还可以胡乱朗诵两声。我甚至还把许多道听途说的故事揉巴揉巴掺进自己的作文而居然屡被语文老师当作范文。 许多年以后，我才真切地感到，说写就是学习一门语言的两把钥匙：“说”是用来开外城门，“写”对付内城门。

晚饭以后，经常吆喝几个饭友，攀上城墙，信马由缰。大家谈论最多的，是小城本地的学生和痞子如何到学校滋事，骚扰女生，暴打教师，群殴外地学生。然后就是如何结识本地的几个大佬，有急事可求他们摆平的话。我这个外乡人还好，除了学习，一点也不碍事。剩下的就是对爱出风头的女生挨个评头论足一番，包括她们的最新动向，八卦新闻就此产生，文科班女生首当其冲。大家对本班女生尤其嘴下留情，弄不好三人说评书，必有暗恋者焉。农村女孩其实压力巨大。一次高考定终身：或年少嫁为农妇，或灰小鸭变天鹅吃皇粮。那些男生就可以年年复年年的考个三五年，直到把自己烤糊才罢手。大家读课外书的时间很少，远不如我大学时“武侠与血腥兼修，艳情和气功并举”丰富多彩。

即便一个人，我也可独自坐在城墙一隅，看初夏无际的苇海，看深秋黄昏红日慢慢坠入太行山脉，看冬日雪后的护城河一如蓝练。我有时在想，小城予我的，其实不在于她的风景，而在于她和我一起度过的日子。

俺湿了一首现在流行的梨花体，去年湿的，一直没干，就没有定稿。俺把它作为本篇结语，就当作随身关上了这扇与我若有似无的记忆之门，任那门内的世界继续演化着，堕落，亦或唤做高尚，who knows ?

那么微醇的午后  便坐在
这日新的古城墙  看远山近水
隐约出来的丝丝静谧  和结伴的神圣

未被替换的断砖残瓦  层层叠叠
是被岁月打磨过的母亲的手  躲在
不曾翻动过的一个角落  养神

历史片片翻去  我象极了
不停轰鸣着的印刷机上的墨滴
抛向何处  自己不能决定

那神圣喧嚣着就走了  天空
留下一片狼藉

写于 利物浦与切尔西欧冠半决赛第2回合之夜（2008 A.D.）

[ 本帖最后由 Tiger_Karen 于 2009-5-31 10:3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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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位于洼地。自家水井三米就可以出水，但是水中镁、钠离子太多，那可不是一般的难喝。从学校水房打来的开水都是黄赭色的，颜色有点象红糖水。你必须沉淀一会儿，然后就着咸菜或者辣椒你才能灌下去。化学老师说，从这水的PH值看都快可以做肥皂啦。

晚自习间隙，几个人照例提着一袋咸菜，每人一缸子红糖水，到单杠那边比谁玩的花样多，比谁做的引体向上多。我回家的时候，如果逃离小城10里以上，遇到有正在灌溉农田的水泵，那是一定要跑过去大灌一肚皮，犹如渴饮甘泉，因为机井抽取的是100多米的地下水。

记得很久很久以前，看过赵丽蓉在春晚演的过年吃玉米窝头的小品。我当时很纳闷，现在还纳闷。难道她吃的玉米与我吃过的不一样么？我应该算是玉米地里出生，玉米粥中长大。玉米羹，玉米糊，玉米窝头，煮玉米饼子，烙玉米饼子，煮玉米，烤玉米，玉米面条，还有拿玉米秆当甘蔗吃。我把宝贵的中学六年全奉献给了玉米饼子，留下的仅仅是火辣辣的嗓子和对玉米面无以复加的厌恶。

每看到玉米，我就不由自主地想到学校食堂里那口巨锅，还有从那口锅中舀到我饭盆里的玉米糊和小虫子，还有那些象包公脸一样黑中泛红的玉米饼子和窝头。有时候，我会很严肃地思考要多少年的陈粮才能自然漂成那种色彩？再加上永远的水煮白菜帮子或者水煮茄子，也只有猪食一词可以形容。当然，还是比现在好多网虫自称的P民强一点点。

所以，大家打饭一般都不积极。但是有白面馒头时除外。白面其实就是小麦面粉，馒头们都是营养不良的样子，发黄发暗。说那面粉是100面有点冤枉，要说是90面绝对是抬举它。但在我们，已经算是皇恩浩荡了。卖馒头的只有两个窗口，永远不排队，可以买任意多个馒头；另外女同学单独一个窗口，永远都在排队，但会有所限制。我们也少有习惯恭请女同学帮忙买的。我不算是与女同学讲话最少的，估计三年下来也就是一天一句话。

下课铃刚敲过第一声，五分钟之内至少四个人要一起窜到学校食堂打饭的窗口。以后来的同学，就可以抱着吃不着馒头就说面粉黑的心理看着，最后从容地买上一个昨天剩下的玉米饼子回去。其时，窗口前已经不少于三十人在鏖战。有靠墙俩边向中间挤的，有从人群后直接向窗口挤的，还有从窗口处想出来的。说是时，那时快，身轻如燕的一个拿着早已收集好的饭票，跃跃欲试，这个家伙一般情况下是我。另外俩人就各抓住我的一只脚脖子，一起用力向上抬，我便按着一溜脑袋爬到窗口，大喊，“三十！ 三十！” 实在不行才让身高臂长的兄弟上，否则底下的人会骂你，没人喜欢脑袋上爬着一个一百四十斤的家伙。食堂师傅没有时间找零，所以他们都是五个十个的卖。我拿到一排馒头就赶紧地递给那个打接应的兄弟。最后他们拉我一把才算成功撤退。丢几个馒头，弄掉衣服扣子甚至打架，也时有发生。我想这也是饭友的由来。

毕业典礼上，曾经教我们历史的书记说，同学们哪，你们经过二中这三年的学习，以后就没有咱吃不了的苦啦。看来虽然他住独院，对猪们的伙食还是略知一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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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其实不在小城的饭馆里喝酒。喝不起。所以，大多数喝酒的场合都是逢年过节赶庙会到同学家里。

酒就是较低档的白酒，主要是本地的牌子，还有河南、安徽、山东和江苏等。川酒是没有见过的。啤酒更少，价钱低，过期的很多，那时还没有强制施行B瓶，所以时而听到炸瓶的传闻。

老杜曾梦想“再使风俗淳”，但我们本地的酒风实在不敢恭维。猛烈时犹如地痞无赖，阴柔时又似华山岳不群。酒桌上规矩多，忌讳也多，简直罄竹难书，但大家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没有机会创造机会也要让别人快速喝趴下，所以酒桌上对其他人说什么话、发什么咒、赌什么誓，不要当真，除非你是酒缸。我不是酒缸，是属于一杯上脸，二杯上头，三杯溜桌子的那种，只能老实地萎缩在酒桌一角，逮着机会就告退到另外房间喝水，聊天，烤炉子，等着吃饭。

酒桌上有酒，有茶水，还有据说是用来下酒的菜。水随便喝，酒不愿喝，菜却不可随意吃，只能喝了许久的酒之后有人提议动动筷子才可以趁机夹上一口或二口。然后又是许久的酒。终于，出现一位孤独求败的酒侠环顾四周，看到凡是还能用口出气者似乎都在说佩服之类的高帽，酒局便结束了。东家随后摆上热饭菜，这时我义务做店小二，因为已没有几个走路还稳当的。

酒喝不了，但划拳行酒的伎俩我却很学了不少。这在大学派上了用场。虽然听着不如川味的“井冈山上红旗飘”和福建的“青梅煮酒谁先喝”有趣。

nnd，发现了一个别字 地痞＝地皮

[ 本帖最后由 widelink 于 2009-5-31 19:4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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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城有很多水塘。有的养鱼，有的啥也不养。所以就有很多蚊子，很大很大的蚊子。

学校操场边上就是一个水塘，有二千平方米左右，里面全是芦苇，但水面很小。学校总是向里面倾倒生活垃圾，到了晚上水塘也是不少兄弟的便池。那些芦苇便长得很茁壮。

蚊子实在太多。如果胆敢在露天厕所里待上十分钟，你屁股上肯定不止三个来自母蚊子的亲吻。蚊香从初夏一直到深秋都很畅销，但不太起作用。我一以惯之的对策就是熬夜，熬过十二点就从学校大铁门上翻过去（要很小心，否则刺破衣服，扎屁股也有可能）跑回宿舍区。人困蚊乏，大家相安无事到第二天蒙蒙亮。看来，能熬夜的蚊子也不是很多。

一个星期六下午，我们一行六人到小城外面的水塘去游泳，也是去洗澡，因为我那时还不会游泳。大家顺着田埂走到比较靠里面的一个水塘，就急不可耐的脱光衣服就跳了进去。很舒服。可是不到十分钟，大事就不好了。每人头顶上都是一小片乌云，是一群群蚊子，就象一个个飞碟，随便你游到哪儿，都旋来旋去跟定你，距离你脑袋不到半米。等我们狼狈不堪地逃回教室，人手一瓶风油精，去对付那些脸上、腿上以及臂上骚痒的大红包包们。

闲来翻书，看到辛弃疾同学此句“我看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果然如此。我跳水塘多激动，料蚊子见我亦如是。我想这是一定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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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到小城有将近四十里，大多是土路。坑坑洼洼的土路。

土路当然有土，表面一层细细的浮土。春天里劲风到处，黄纱四起，眼睛要迷着，嘴巴更要闭着。到学校第一件事就是去打壶热水，然后拿着脸盆到水龙头下去洗头洗脸。洗澡，就别想了。有钱的话，外面很脏很混浊的公共澡堂，两元一位。或者你象《神雕》杨过一样是练家子，晚上到水龙头那儿冲凉。那几个水龙头都是露天的，但是大家对男同学冲澡不敢兴趣。女同学都住在别院。

那些乡下的土路实在过于颠簸。两个小时下来，屁股生疼生疼。不过，更大的倒霉蛋儿是坐在自行车后架上被你这个倒霉蛋儿驮着的那些家伙们。所以，我一般一个月才回家一趟。

最大的不便其实是雨天，尤其是大雨过后。乡村到处都是的杂草和着那些由浮土而来的稀泥，很快就会充满轮胎与挡板之间的空隙。所以一根二尺来长粗铁丝是必备之物，用来把那些东东捅出来。大部分时间都是推着走，基本上推推通通，两个小时的路程就变成五个小时。有时半道遇雨，还没到学校天就已经黑了。夜色中一行六、七个小伙子，象狼一样嚎着《敢问路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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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唱的第一首歌就是国歌。不过歌词不是田汉写的那个，是这样的，“前进！各民族英雄的人民，。。。”以至于我后来经常会串词。

同学第一次给我讲简谱的时候，我惊诧莫名，心中暗道，“1234567都可以这样子念，怪不得用永年话讲普通话纷飞不分”（老家话里韵母比普通话要少几个，多用入声，所以听不懂的人听着非常非常的不受用）。

记得那时学校外面是铺天盖地邓丽君的靡靡之音，还有那个著名的张帝。如果某男心血来潮，思春甚切，就可能整天哼哼“春风她吻上了我的脸，告诉我现在是春天”。不过，类似传纸条或者姐弟兄妹结拜等付诸行动的大多在文科班。我最最喜欢的就是迟志强的铁窗泪，“手里呀捧着窝窝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要是早上几个饭友一起，咬一口窝头，就一口咸菜，喝一口玉米糊糊，再唱这首歌就更加应景。

一次，某歌舞团在小城演出。据看过的兄弟们说，那些女演员歌手都比较骚。对于我们，骚要比漂亮、美丽等含义多得多，更能调动大家的荷尔蒙分泌。不过十五块的票价太不人道，那可是我两周的菜钱呢，一块五还差不多。终于，有好事者透露我们可以翻墙头到电影院的厕所，继而离厕入厅。这真要干起来，就象《天下无贼》黎叔说的，也是技术活儿呢。首先你得保证千万不能翻进女厕所，否则弄个流氓罪也太冤了点。其次从墙上跃下时你得挑好地方，不小心的话赚一身屎尿脏臭也不是不可能。已经很有几个兄弟中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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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略显偏僻的小城里，日子总是按部就班。在高三那年，学校照样安排寒假补习。每天依然题海无涯玉米粥，我印象较深的只记得湖北黄冈、北京海淀的数学以及英语学习报。

一天上午第一节课，班主任就进来说，这堂课结束后今天不用再上课了。男生到操场上集合。据说去做群众演员，价钱是上饭馆吃一顿肉炒饼加鸡蛋汤。当然，你要大冬天打扮成鬼子，然后背着一杆破得不能再破的三八大盖，到城墙外干冷干冷的田野里来几个冲锋。同桌就幸运得多，演一个国民党副官，配手枪。而头大脸肥个儿又挫的政治老师，则演龟田小队长，腰系跨刀，到时候只需摆个POSE，唱道，“呀个饥”。

穿着肥得不能再肥的鬼子服到了现场，我发现导演拿这四、五百乌合之众也没啥好的办法，我们又不领薪水。群众演员也可以小小的发挥一下子。按理说，每一次烟火之后总要有一批鬼子倒下去装作被打死的样子。不过，开始几次烟火，大家还没有过够瘾，都置之不理，继续呐喊着向前冲，急得剧组人员在旁边大声喊，倒下，倒下，你们得倒下。

草场＝操场？ 可惜我们不吃草

[ 本帖最后由 widelink 于 2009-5-31 19:4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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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之后，记忆早已被时空冲洗得七零八落，暗无色彩。这小城的印象，就像故乡给予我的，自足，自怜，自强，自轻，也是我唯一的胎记。这文字与我实在没有非说不可的意义。虽然清楚地知道我曾经的一千多个日夜已干涸其中，但我还是宁愿她是我的一场黄粱春梦。

不常欠债的人，比如我，欠债的日子就不好过，尤其被催债的时候恰恰又没有钱。而且债主就象斑竹们，说话和风细雨，见面笑容可掬，让你觉得自己肯定欠了钱不止一次的样子。如果梗着脖子说，要货没有，要马甲倒有一个，自己都不好意思用第二次。曾有一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的家伙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有神我是从来没有见过，就是俺自认为才思泉涌的失恋时代也未知其味。相反，我是翻过百回书，提笔皱短眉。不得已，我只好翻箱倒柜，先糊弄一篇，把利息还了落个清静再说。这便是本文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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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当 当 ， 有分捧钱场，无分白条只要认帐也行，草鞋光脚的捧个人场也一律欢迎啊

Tiger_Karen

高中时代，，，转了两次学，换了三回宿舍，被仨男生追过，其他的，，容俺再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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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在我们学校  估计就不是3个人而是3个排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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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条件，自己又有毅力的女生很少  我本村一个女孩，考了7年，25岁才考上师专

astina

没想到华金勾搭体育版的人勾搭出这么一个好看的中篇来！

楼主的文字还有内容，不知怎的让我想起宗璞来，尽管她写的是抗日战争时代的学校生活。

trebbiano

写的真好看，楼主感情细腻，又好像是个疯狂的球迷。
可惜我是光脚，没分加啊。

joaquin

原帖由 astina 于 2009-5-31 14:46 发表
没想到华金勾搭体育版的人勾搭出这么一个好看的中篇来！

楼主的文字还有内容，不知怎的让我想起宗璞来，尽管她写的是抗日战争时代的学校生活。

你这话说的
体育版还是有很多人才的啊

astina

原帖由 joaquin 于 2009-5-31 19:20 发表


你这话说的
体育版还是有很多人才的啊

那你是怎么根据赌球看出来楼主肚子里有这么多货的呢？

big_beast

阿丝这说的……华金同学好歹也是读书版版主……W偶尔也混读书版的吧-_-b

astina

我错了，我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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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很好的球迷，但不疯不狂，不迷球星也不迷球队  比如我就觉得 大小罗没有老罗对俱乐部球队的作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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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本上不敢混这个版，因为那些谈论的书基本上俺都没有读过  代沟大大的，即便不是生理年龄上的，也是心理年龄上的，如果还不是，那就是性别上的

astina

别代沟代沟的， 你能有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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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比 D版小一些

astina

K,原来这么小，原来你说的代沟是指你太年轻哇

joaquin

原帖由 widelink 于 2009-5-31 23:22 发表
基本上不敢混这个版，因为那些谈论的书基本上俺都没有读过  代沟大大的，即便不是生理年龄上的，也是心理年龄上的，如果还不是，那就是性别上的

你的意思是，读书版需要一个男斑竹？

孔武

widelink的文章很有气质啊
希望你以后能多和我们分享下你读的书呀
那不是挺好？

华丽丽的那个谁

俺得高中也是在小城度过得，交到两个这辈子最好得朋友呢。。。。
前段时间看STAND BY ME，片尾作者说：我后来再也没有交到象12岁时那帮人一样得好朋友了。 也许每个人都一样吧？

也许每个人都一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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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时空环境的冲洗  儿时的朋友总是或多或少留着相同的泥巴味儿, 大学及工作以后的朋友正好相反, 总是留有或多或少不同的泥巴味儿  所以我们要学会用不同的眼光去欣赏不同的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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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准备聘, 强烈推荐豆腐干， 他自己说只要脑子醒着 眼睛睁着的时候都在看电子书，甚至包括做梦醒来打哈欠的功夫

andrewzh29

高中时代就离我太远了，十分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