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童心理我来说#你的孩子聪明吗？关于智力发展

曲韵Melody

对于聪明不聪明，标准不一样。有的管精明叫聪明，有的管智慧叫聪明，有的认为会来事儿会说话叫聪明，有的认为学习好叫聪明。

如果把聪明视为智力intelligence, 心智mind，那么，这是一个先天为基础、后天持续发展的过程。心智，是一个人各项思维能力的总和，用以感受、观察、理解、判断、选择、记忆、想像、假设、推理，而后据此指导其行为。这些能力依托于大脑的结构和功能。如果大脑有先天的生物学原因造成的结构或功能问题，表现出来的就是智力低下。

对于智力明显偏低，甚至有障碍的孩子来说，更多是先天因素造成的。医学上把智力低下称为精神发育迟滞，mental retard。只有在智力测验得分70分一下并在沟通、自理、人际交往、工作等方面也有严重缺陷的，才算精神发育迟滞，它与遗传，脑损伤等有很大的关系，与后天的养育方式无关。曾有一个患儿的妈妈，婆媳关系不好，一直怀疑孩子的奶奶带孩子时与孩子说话少，玩游戏少，造成孩子智力水平低。这是不正确的认识。

那么，怎么判断智力是否低下呢？我们有各类智力测验量表，对于无法做智力测验的孩子，医学界也有与孩子月龄或年龄相匹配的言行标准据以观察、测试。一岁以内的孩子，眼睛追物、听到声音后找音源、抓握、翻身、起坐的相应月龄、语言的理解力、与母亲的逗笑相呼应的能力、陌生人识别等，都是指标。两岁左右的孩子，语言能力、语言和非语言的表达能力等是主要可参考的指标。

精神发育迟滞分四个等级：智力测验在20分以下的是极重度患者，20—35间的是重度患者，35——50间的是中度患者。他们在各方面的发展均极其不良。生活不能自理，寿命短于正常人。智力测验在50—70分的是轻度患者，占全部患者的80%左右。他们中很多人是不容易被一下子分辨出智力低的，因为他们的表现与常人无异。轻度患者的智力水平可能难以初中毕业或小学毕业，但经过培训，他们可以完成较简单的工作，做家务和生活自理更是没有问题。

这里我要重点谈一下智商在70—90间的孩子。这部分孩子不需要上培智学校，公立小学和中学的文化课成绩他们努力一下，是能及格的，但绝不是名列前茅的状态。现实情况是，一来课外班的负担和择校的负担重，二来家长不能认识到孩子的情况，要求过高。这些会给孩子带来巨大的压力，造成心理障碍，表现为情绪的不正常甚至躯体化疾病。
我有一个案例，一个13岁的男孩，初一下学期开始，在学校放弃学习，上课时趴在桌子上睡觉，家长说他非常聪明，但是从小父母教育观点不一致，父亲非常严厉，打骂都有，妈妈就显得纵容孩子，尽管小学就有拖延的毛病，但在爸爸的高压下和一对一的老师辅导下，他中学考进了一所区重点的实验班，成绩相当不错。但是，初一上学期他就开始不用功，逆反，到了下学期干脆放弃学习了。家长能想到的办法都用了，不管用，才来我们心理科挂号。
孩子跟我谈得很不错，思路清晰，用词准确，对自己和父母等人的分析都挺到位，所以，我一直以为他可能是父亲的严厉对待造成的创伤以及父母不一致的方式造成的适应不良。知道第五次访谈时，他告诉我，他的感觉是心力交瘁，他以及在小学把最后的力量都使尽了，现在一提到学习，尤其是数学，他就有一种绝望的心灵干裂的痛苦。我这才意识到，也许他的父母误解了他，他并不像父母想象得和描述得那么聪明，尤其是数学，他可能以及努力到了极限。于是我让他去测智商，结果是85.

智力的遗传很难预测。有的孩子父母双方都极为聪明，孩子的智商却只有80分。有一家两个孩子，大的智力超群，小的只差2岁，智商却只有90分。所以，请家长在看到孩子成绩不佳时，不要一下子就指责孩子不用功，贪玩，先考虑一下孩子是否真的很聪明。我这里接诊的绝大部分情况都是家长看不出来或不肯承认孩子的智力有问题。最明显的是一个7岁的女孩儿，我和她妈妈在室内谈话，她在外面跟护士玩。结束后，我让护士们猜孩子的年龄，她们都认为孩子也就4岁左右，因为她的表现也就4岁孩子的样子。可是她的妈妈硬是看不到这个事实，作文、数学、英语报了三个课外班，还有钢琴和芭蕾舞。她认为孩子成绩不好是注意力不集中的问题。测验的结果，孩子的智力只有73分。

接受孩子智力低，对很多家长来说太难了。我还记得一对外地夫妇带着7岁的儿子来北京，起因是孩子一学习就说头疼，他们查了很多家医院，脑电图、CT都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抱着试一试的希望，他们挂了心理科。由于见到的案例多了，我只要跟孩子谈几分钟，问几个问题，就能估计孩子的智商数大概是多少，误差在5分以内。这个孩子明显智力水平低，我给开了智力测验的单子让妈妈预约做测验，妈妈说，其实她隐约知道孩子可能脑子不好使，因为孩子的姥姥曾经暗示过，说着孩子不要要求他上大学，能学个手艺就行了。孩子的老师也总说不要对孩子要求过高。正说着，孩子的爸爸停好车上来了，进来后我把我的猜测和测验预约单拿给他，他一个身高一米八的大男人当时眼圈就红了。后来智力测验的结果确实不好。

很多家长把孩子智商低当成一件很羞耻的事。我国的民间文化有特别不好的冷酷无情的传统，就是对他人的不幸不但不同情还要说风凉话。“生下智障的孩子是因为做父母的前世不修德”，或者“今生就不是好人，大人太精了，孩子就傻”等等。而对智力低的孩子，更是笑话、耍弄、欺负等等。有的家长因此把孩子关在家里藏着，生怕人知道，也有的家长横眉立目做出过度的防御，伤了邻里亲友的关系。让家长放松心态，坦然接受现实，是说得容易，落在谁身上谁都不好受，都需要逐渐适应。所以，家长自己的心理调整也极为重要。你是坦然平和的，还是自责羞愧的，还是愤愤不平的，会影响全家每一个人，尤其是孩子。

接受现实并不是说放弃，听天由命，而是给孩子与他的状态与能力相匹配的训练，让他能够发挥自己的最大天赋，不仅自理，还能一定程度上发挥社会功能。在美国，智力低的孩子是应该上正常学校还是上特殊教育学校，一直也是有争论的。建议上正常学校的认为不应给孩子区别待遇，应该让大家都明白人各有不同，学会包容和相互善待。这个初衷是好的，可现实是，由于孩子确实比别人慢半拍，其他孩子就算不歧视，不欺负他们，也不能玩到一起去。智力低的孩子还是会被区别出来，我国有些地区的培智学校办得不错，有些地区则不行。智障人士的就业机会也不够多。所以，家长们需要在这些方面想办法，就像自闭症的孩子的家长们组织起来搞康复机构，呼吁社会关注一样，智障孩子的家长们也要靠自己的力量去争取。而且，相对来说，在智障孩子身上的努力，能更快见到效果。只要有人教，他们能学会一些技能。他们也能很好地与人互动，见到的笑脸多，他们会主动回报笑脸。

智商在70—90的孩子不算智障，不必去特殊教育学校，但家长们也要放平心态，对孩子的期望和要求与孩子的实际情况相等。这类孩子很多都有偏科现象，有一个十岁的男孩，数学从幼儿园时起 ，但语言类就很好，中文英语不错，跟人对话也言来语去很恰到好处，看书也多。他很有可能将来在写作或记者，文案等方面有发展。可是家里人认为，越是弱项越要补，报了奥数班，还请了数学的家教，课余时间80%都给了数学，即便这样，数学成绩也不过七、八十分，语文、英语不用额外费力都在90分以上。对弱项适当关注是应该的，要不然会越来越差，而小学、中学毕业是需要全部及格的。而且强化训练也确实能在这方面有所提高。但千万不要过度了。这个例子中，由于过度强调数学，而教学成绩仍然不佳，孩子不仅对数学，对学习产生了恐惧和厌倦的心理，而且他也得出了自己数学就是不行的结论，自信心大受打击。
还有一个11岁的男孩，智商75分，语言没问题，但作文和读短文总结大意怎么都不会，他说自己心里明白，写不出来。数学的计算没问题，应用题就是搞不懂。但孩子的空间、圆形、色彩能力特别好。他更愿意用一幅画去表达读完一段短文后的感想，或者用画去代替作文。如果父母能早点了解孩子的特点，就不会报各种辅导班逼孩子的文化课了。他的父母说，我们要求并不高，每门课80分以上，达到良就行！他们不知道，即便80分对孩子来说也太难了，就像说让孩子的爸爸去跟刘翔比赛只要差三个栏就行一样。他的父母非常用心，带他到处旅游，当然要写游记和日记，带他去各科博物馆，增长知识，给他买各种益智玩具或游戏，可是，他非但没有进步还总是显得心不在焉，不耐烦，在父母眼里他就知道吃和胡闹瞎玩儿。于是，父母也会经常训斥甚至打骂他。小时候他不回嘴，现在11岁的他个子1米6，回嘴、顶撞，有时甚至暴力反抗。

大多数智力偏低的孩子为人老实、厚道、不耍滑头，不记仇。人的智力可能有差异，人的情感却是一样的。孩子虽不会乖觉地讨大人喜欢，但也不会伶牙俐齿地跟家长斗气，不表达不代表他们没有感情、没有感受。很多被父母发脾气、责骂的孩子，时间久了也反抗，但他不会出新花样，基本是父母如何待他，他就镜面反射一样同样待父母。
从某种角度来看，有一个厚道、善良、重感情的孩子，未必不是一种福气。父母要能珍惜才能真正享受到。前面例子中13岁的男孩，尽管心里对爸爸很不满，甚至是怨恨，但是，当爸爸生病的时候，当爸爸跟他道歉的时候，他说他心就软了，能体谅爸爸也不容易。而11岁的那个孩子，因为父母都待他比较急躁、严厉，父母之间也互相埋怨、指责，没有温情，没有接纳，这个孩子是我目前见过的唯一一个有攻击性言词和行为的智力低的孩子。家长千万注意！

智力测量一定要到专业的机构去做，网上有很多测量或测验是游戏性质的，不能作为依据。无论是学龄前Gesell智力量表，还是学龄斯坦福-比奈量表，还是韦氏儿童量表，都是对孩子进行测试，那么孩子的表现很重要。孩子太困，不高兴，害怕医院，或者就是不愿意的时候，测量结果会有一定的误差。但是，医用正规量表已经把误差考虑进去了。除非是孩子有意不配合，乱答题目，才会有较大的偏差。
智力测量中分数不高，不意味孩子傻，更不意味孩子不能有所成就。对于人类的智力或智能Intelligence，我们的研究还远远不够。20世纪80年代，心理学界兴起了多元智能理论，以加德纳在1983年提出的理论传播最广。他认为人有九种独立存在的智能，并与相应的脑区相联系。
1）        语言能力，指对词语的意思、发音、语言结构以及语言的多种用途的敏感性。这个能力出众的孩子能说会道，用词准确，或者能灵活运用词语，将来可以成为诗人、作家等文字工作者。
2）        空间能力，能准确识别视觉空间关系，将感知到的内容进行转换，并能进行重现或再创造。这个能力出众的孩子将来可以成为雕刻家、画家、制图员等工作者。
3）        数理逻辑能力，能在抽象的符号系统中进行运算和关系推理，并能对他人的想法进行符合逻辑的、系统的评价。这个能力出众的孩子可以成为数学家、科学家。
4）        音乐能力，对音调和旋律敏感，能将音调与音乐断合成大的乐章，能理解音乐中的情感因素。这个能力出众的孩子将来可以成为音乐家。
5）        运动能力，能通过熟练地支配身体去表达或完成某种任务，能有技巧地运用器材。这个能力出众的孩子将来可以成为舞者、运动员等。
6）        人际能力，对他人的脾气、情绪、动机和倾向性能做出准确觉察和回应的能力。这个能力出众的孩子将来可以成为医生、政治家、销售人员等。
7）        自知能力，对自己内心状态的敏感性，对自己优缺点的认识能力，以及运用这些信息调整自己的能力。这个能力出众的孩子几乎对生活所有方面的成功都有用。
8）        自然感知能力，对在自然环境中影响生物体（动植物）的因素和生物体对自然界产生影响的因素的敏感性。这个能力出众的孩子将来可以成为生物学家等。
9）        对精神和存在的思索能力，对人生的意义、死亡和人类其他条件因素等问题的敏感性。这个能力出众的孩子将来可以成为神学、哲学、宗教人士等。

后期的研究发现，这九种能力中的有些能力非常相关，例如数学和空间能力，运动和音乐等。也有人认为音乐、运动等能力不算智力。另外，这些能力虽有相对应的脑区，但并不意味完全是天生的遗传因素造成的，而是先天遗传与后天训练皆有影响的，除非在某一能力上极其突出以至于超常的状态。不过，这些智能并不都能被测量，也无法量化地评估。业内还有其他多元智力的理论。90年代更有大行其道、被商业化运作歪曲了的“情感智力”的理论。

作为家长，一方面要能够尽早发现孩子在这九种智能上的天赋状况。例如，孩子说话早，而且相比同龄孩子用词准确或者句子的逻辑关系正确；或者孩子善于与人相处，讨人喜欢，能够察觉家中其他成员间的关系并加以利用，说明孩子的人际关系能力好。另一方面，主要精力放在发展、发挥孩子的天赋能力上，对孩子有所欠缺的智能也要通过训练等方法提高，但不要花过多的时间和精力。例如，一个初二的男生，人际关系处理得非常好，能够细致地觉察他人和自己的情绪变化以及动机需求。可是，他的数学成绩不好，尤其是几何。如果进行常规的智力测量，他可能只能归为中等，但是他在人际关系上表现出的超出一般的能力可能会让他将来取得很好的社会成就。

无论是聪明的孩子，还是不聪明的孩子，还是智力发展有障碍的孩子，无论是有突出的某项智能还是并没有突出的天赋，如果能够在他的一生中，做出与他的先天条件相匹配的成就，和亲人朋友关系融洽喜乐，自己对生活的评价是满意的，才是最重要的。

曲韵老师介绍：
Also known as Melody Qu, Australia registered Counsellor, MACA Level 4
德国认证积极心理治疗师，十余年家庭治疗经验
澳大利亚注册四级（最高级）心理咨询师
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
曾任北京新世纪儿童医院心理咨询专家
第五届世界积极心理治疗大会创新奖获得者
独创的“家长角色”模型获得广泛认可
著作书籍：
《父母这样做，就是在毁掉孩子》
《父母这样做，就能够成就孩子》
《积极心理疗法简明手册》

casussing

写得真好，学习了。父母看自家孩子的确看的不准，只缘身在此山中啊

Shahailey

每个家长都觉得自己的孩子是天才。

大泽乡的雨

智力的差异大多数人应该差不多，天才和傻子都只有极少数。
对于大多数智力差不多人来说，后天的教育和培养才是至关重要吧。人与人之间的不同就在于挖掘和提现自身的价值做出的努力。任何技能都是要经过刻苦的训练才能达到一定的水平【极少数天才和傻子除外】。非常相信这句话：勤能补拙是良训，一分辛苦一分才。

曲韵Melody

大泽乡的雨 发表于 2016-4-7 22:26
智力的差异大多数人应该差不多，天才和傻子都只有极少数。
对于大多数智力差不多人来说，后天的教育和培养 ...

您的结论是根据您的人生经验？我的文章是根据我的理论学习和临床实践 :-)

big_beast

足迹又见高人现身……

大牛哥

天生我材必有用，不是只有读书一条路的

每个孩子的兴趣点都不一样，千差万别，只要作家长的细心观察并适当加以引导，长大后都会找到自己在社会里的位置。不过，不管智商高低，be nice是强迫的，哪怕只是表面上的nice。

big_beast

不过俺对娃们的要求就是将来生活自理，找份工作，成家立业……
要实在不行……就养着吧……-_-b

rockbox

大泽乡的雨 发表于 2016-4-7 21:56
智力的差异大多数人应该差不多，天才和傻子都只有极少数。
对于大多数智力差不多人来说，后天的教育和培养 ...

先天的智力还是有差异的，但是我倒是相信，每个人智力优势会表现在不同的方面，这其实是后天家长们需要去发现并加以引导的，后天努力的方向应该最好能符合个人的先天智力优势的方面。

所以教育才需要因人而异，所以家庭教育才及其重要。

All_Black

曲韵Melody 发表于 2016-4-8 09:10
您的结论是根据您的人生经验？我的文章是根据我的理论学习和临床实践 :-) ...

很赞同你的帖子的观点。。。

有的人天生干什么得心应手，有的人费老鼻子劲也不行。。。

人真的要认命。。。

找适合自己的事情做。。。

All_Black

曲韵Melody 发表于 2016-4-8 09:10
您的结论是根据您的人生经验？我的文章是根据我的理论学习和临床实践 :-) ...

我有一个朋友，夫妇俩个做生意，风生水起，长袖善舞，非常成功。。。

儿子学啥啥不行，中学读的都费劲，高中最后勉强毕业，后来学了一个分数最低的专业。。

父母经常说，扫大街也要有人干啊。。。

aurorash

谢谢楼主。

cangaru

天才就是百分之一的灵感加上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

tritri

不知为啥，看楼主写的我都掉下了眼泪。。。 我想说当你在面对孩子的时候，一定要听听他们内心的声音，发掘他们的闪光点并支持他们发扬光大，不要总是用世俗的标签作为他们的人生目标。孩子内心的成长和真正快乐才是我们的目标。 但我知道很多家长都是用自己的喜好和梦想去影响成就孩子。。。 而家长体会不到孩子体会的压抑。

dondon

我一直觉得用功往往比聪明更重要。。。当然这个用功并不是死用功。

dondon

dondon 发表于 2016-4-8 12:23
我一直觉得用功往往比聪明更重要。。。当然这个用功并不是死用功。

当然智商也不能太差。。

曲韵Melody

dondon 发表于 2016-4-8 12:23
当然智商也不能太差。。

说句大白话，聪明的，就会用功；不聪明的，只有死用功

小小白虎

曲韵Melody 发表于 2016-4-8 12:30
说句大白话，聪明的，就会用功；不聪明的，只有死用功

同意，聪明会动脑，能逐步发觉好的适合自己的方法，善于总结和分析的，往往事半功倍...
光死用功是完全不够的...而且非常痛苦

frankjy

看到测智商只有85那个例子，原来上重点班的也不一定聪明。

milkzhan

大家都在讨论聪明和努力，但我觉得热情在人的成功中也占了相当大的成分。聪明又努力，但是却干着自己不喜欢干的工作，能过得不错，但绝对达不到顶尖。那些达到顶尖成功的人士，都是对自己做的事充满热情，也就是说这种热情是推动他们努力的源泉。不说天才或成功人士，普通人，如果有了热情，那么就不用担心不努力了，在本行业也不会太差。

彤彤

楼主拿到澳洲心理医生执照了？怎么拿的？我有朋友想过来

yoyobebe

谢谢分享

mingyuexiaoa

想知道怎么样可以测智商？自己可以给自己孩子测么？或父母自己也该测测呵呵

大泽乡的雨

曲韵Melody 发表于 2016-4-8 09:10
您的结论是根据您的人生经验？我的文章是根据我的理论学习和临床实践 :-) ...

你的观点适用于特殊的智商差距大的例子，不适用于大多数普通人。有很多观点是生活常识，比如关于对某种技能的掌握，极少数人可以生而知之，但大多数人需要学而知之。
我认为你的所谓理论貌似有道理，其实稍一推敲就发现不对，是有意传递错误信息。
你的贴是在测试足迹网友智商吧。
过份强调智商而忽略最重要的因素：个人的努力，这根本就是很荒谬的。
敢问你的所谓理论学习来源于哪些权威理论？你的＂唯智商论＂在科学界可有定论？

pursue

大泽乡的雨 发表于 2016-4-9 07:33
你的观点适用于特殊的智商差距大的例子，不适用于大多数普通人。有很多观点是生活常识，比如关于对某种技 ...

赞同你的观点。
我天生不擅长运动，但我学会了游泳打网球。但请楼主别拿奥运冠军来和我比。我的要求是可以在海边玩玩水和掉进河里足以自救，可以和朋友享受打网球的乐趣和锻炼身体。
我并不聪明，小学还留过级，高考考了两次，第二次不得不通过关系改名字参加高考，但通过自己的刻苦，考上了一所普通的大学，也改变了我的人生。请楼主别拿世界顶级名校的大学生和我比，那只是极端的例子;
我的手并不适合弹钢琴，对弹琴也没什么兴趣。但我小时候通过刻苦训练特别是父母的强力监督甚至逼迫，钢琴考到了八级，自娱自乐完全没问题。但请楼主别拿我和肖邦比，那太极端了；
特别是学英语，我承认自己没有语言天份，比老婆的语言学习能力差别不小，可我努力学，有段时间真的是学到要吐了。可通过自己的刻苦与勤奋，虽然考了多次，也考到了雅思4个6的成绩，可以达到澳洲移民要求。但请搂主不要拿我和那些国家领导人身边的翻译比，那是极端的例子；
我倒是请问楼主，你宣扬明显有争议和错误的所谓＂唯智商论＂，是何居心？真的是在测试大家的智商吗

milkzhan

pursue 发表于 2016-4-9 08:06
赞同你的观点。
我天生不擅长运动，但我学会了游泳打网球。但请楼主别拿奥运冠军来和我比。我的要求是可 ...

我觉得LZ并没说智商低的就什么都不能做，他说“做出与他的先天条件相匹配的成就，和亲人朋友关系融洽喜乐，自己对生活的评价是满意的“，应该是对的。就像你自己，游泳打球不就是自娱自乐锻炼身体吗，如果非让你当运动员，你恐怕就吃不消了。

绿豆冰沙

楼主总是提到智商测试，是想让足迹网友和孩子去你那测智商？

casussing

绿豆冰沙 发表于 2016-4-9 15:21
楼主总是提到智商测试，是想让足迹网友和孩子去你那测智商？

lz那里可以测智商吗？如果不贵的话，到可以测着看看啊

pursue

milkzhan 发表于 2016-4-9 11:07
我觉得LZ并没说智商低的就什么都不能做，他说“做出与他的先天条件相匹配的成就，和亲人朋友关系融洽喜乐 ...

何谓：“做出与他的先天条件相匹配的成就“？不学习不努力，就完全没有任何成就。
比如我假如不学钢琴，就完全不会弹钢琴。我高考前是八级。因为要高考，所以放弃了学习。如果我继续学习钢琴，甚至在大学也学钢琴，那我的钢琴方面的成就肯定可以达到较高的专业水准。因为我放弃了学习，所以才8级，现在多年不弹，水平肯定更低些。那你说我的智商是在钢琴水平几级？从这个例子你可以看出，努力程度决定专业水准。所谓”先天条件相匹配的成就“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因为无法去量化所谓的先天条件。
人的大脑充满了未知的潜力。现复制一段网上的文字，仅供大家参考：
人类的大脑潜能更是巨大,很多心理学家认为,人的大脑只使用了3%,也有人认为使用了5%,还有人认为使用了9%,但有一点已达成共识,人类大脑90%以上都是处于休眠状态。世界上谁最聪明?爱因斯坦,到目前为止爱因斯坦被认为是世界上聪明绝顶的人。爱因斯坦死了以后,科学家对他的大脑进行了解剖,发现他的大脑是目前世界使用最多的人。但也只使用了1/3,2/3仍处于休眠状态。 也有的专家认为,人类潜在智商都有2000,但现代人一般是49到152的智商,一个人智商若在140以上,便可被称为天才。可是离潜在的2000智商的1/10都不到。那么这就是说我们每个人一出生都有潜在的2000智商,但是由于科学与教育发展所限。使人类大脑潜能无法充分发挥出来。所以,一直到人死去之时,大脑90%的潜能仍然在睡觉。

david72s

pursue 发表于 2016-4-9 21:56
何谓：“做出与他的先天条件相匹配的成就“？不学习不努力，就完全没有任何成就。
比如我假如不学钢琴， ...

爱因斯坦都只有三分之一的大脑在用，你以为靠父母硬推就能唤醒更多沉睡的大脑？我看是扼杀更多清醒的大脑吧！

LZ的意思不过是父母要清醒地认识自己的孩子的实力和长处，不要过高期望，不要胡乱楞推。譬如学习，小朋友智力水平一般，家长如果硬推学习，加上小朋友听话，可能会上个农校。但真的适合小朋友吗？别人学2个小时，他/她可能要学10个小时，这样做真的对吗？除了当医生律师以为，我们为什么没要过这里有大把职业可以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