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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尔本,初冬的一天,窗外,寒风凛冽。
在这样的天气里,喝一杯热汤,吃点自己烤的小点心,待在温暖如春的家里,感觉真是幸福啊。
周日的早晨,全家集体睡个大懒觉起来,吃过老公炒的炒年糕做brunch,女儿叫着说要去湖边喂鸭子,我站在水池边洗碗。抬头透过玻璃窗,瞥见后院的菜地里,一棵“小树”在风中摇摆晃动。心里一惊,没在菜地里种过树啊?是什么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那棵灰灰菜,长到两米多高像小树一样高的灰灰菜,虽然枝叶已经干枯,“树”干犹很坚强。像棵小树一样屹立着,随风摇摆着。
看着这棵小树,想起弟弟来了。
昨夜,梦见弟弟了。记不清楚细节,只记得姐弟俩歪在沙发里闲闲的聊天。
又记得梦里的另一个片段,是小时候,国内娘家一个老邻居,我们家搬走时,她家的宝宝还不足一周岁。梦里,她家的宝宝3,4岁的样子,从门里跑进来玩,我问候阿姨:好久不见啊,晴晴长大了。晴晴现在几岁了?阿姨笑着答:3岁多了。我忽然心里有点奇怪,为什么阿姨家的孩子和我家的小宝一般大?何以十几年过去了,她家的宝宝才3岁多?这是怎么回事?忘了梦里是怎么接续下去的了,梦就collapse了。
其实,看到灰灰菜,想起弟弟来,是有联系的。至今,想起灰灰菜,就会想起一个场景,上小学的我,刚洗了头发,跟妈妈讲在路旁看到一堆灰灰菜,要去采,拎了一个小篮子,跑着去,那个时候,弟弟是令我讨厌却又甩不掉的“跟屁虫”,也跟了来。我穿着桔黄色的毛衣,头发湿湿的和弟弟采灰灰菜。
我认识的野菜不多,灰灰菜就是一种。灰灰菜采了来,洗净,开水烫过后,凉拌,再放一点辣,口味像菠菜,却没有菠菜的涩味。虽然身为野菜,却是比蔬菜还好吃呢。
今年后院的菜地里,不知怎么混进了一棵灰灰菜长了出来,我一看就知道是灰灰菜,很开心,只有一棵,不够吃,也舍不得吃,就准备留籽,天天盼着它结籽,它天天日益壮大,一点点,从一个小苗苗开始,越长越高,直至一米高,澳洲的土壤真是肥啊。一米高也不结籽,居然一口气长到两米多,才缓了那长高的趋势,慢慢的结出一树的籽来。天天盼着那绿色的籽快些成熟,它却一直那么葱绿,等到了冬天,籽的颜色才慢慢暗淡下去了。最后变成了暗褐色。
这当中,我菜地里的菜都换过一茬了,老公多次要拔掉这颗无用的“野草”,多次被我阻拦下来了。这颗灰灰菜,让我想起我的童年,属于家乡的那部分记忆。
离开家乡,很多年了。不怎么想家,也几乎没有过乡愁。家人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家乡。只是,偶尔会有些丝丝缕缕的乡愁,牵挂在一些像灰灰菜这样的平常小事上,让千万里之外的我,想起童年的点点滴滴的一些回忆。让不经意的一瞥,在心里激发出许多话语,让我想把这点心情的波澜写下来。
最后,从网上找了一张灰灰菜的照片。其实在澳洲也常看到野草里长着这种灰灰菜的。一定有人看到过。
[ 本帖最后由 lipingli 于 2011-7-3 14:44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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