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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海钩沉] 意难平:下乡运动中城市女知青入嫁农村的灭亡之路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21-7-29 19:20 来自手机 |显示全部楼层
此文章由 lifushan 原创或转贴,不代表本站立场和观点,版权归 oursteps.com.au 和作者 lifushan 所有!转贴必须注明作者、出处和本声明,并保持内容完整
无意中读到两篇文章,震撼久久难以忘怀。官方的有意淡化,如今中国的年轻人,几乎没多少知道有文革这个事了。

            黑水 周佩红

总也忘不了她 其实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要记住她。那时她在另一个 生产队,是她们那一批女孩中最不起眼的一个。那时我总被一 种莫名其妙的偏见所左右。她们来自上海的“下只角”,与农 村似乎天生有缘,带苏北味的当地话一学就会,爱穿红红绿绿 的大花褂,脸色黝黑身体粗壮,一百斤的担子挑起就走,好像 已在泥巴里滚过十年八年似的。且“誓师会”上豪言壮语不绝, 似在娘胎里就学会说这类话,个个端着铁姑娘穆桂英的架势, 更反衬出我们“一伙”的苍白,书呆子气。所以开知青会时我 从不主动搭理她们。我总觉得她们恐怕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 好。那时她便混同在她们中间,眉眼细细的,说话不那么高声 大气,神清有点怯,像是很想与我们搭话但又不敢的样子。我 不知道她叫什么,印象中总不外是什么英什么花什么兰之类。
我忽略了她,就像忽略田埂上的草那样 。
虽然下了乡,我对那些看上去美丽灿烂的东西的偏爱却不 曾改变。那时我们常有结识新伙伴的机会,因为总有上海知青 在一批批地下放到邻近的生产队。一听说我们就走去看。六队 来了一个女孩,是上海南市区的,眼睛又黑又亮,笑起来一闪 一闪的,让人不能不盯着她看。我们都围着她说话。其实交谈 并无内容,泛泛的,但交谈本身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和愉悦在。 我们都是女知青,“同性相斥”的说法却没有在这里应验。我 被那样一种美吸引着,鼓舞着,忘记了生活平凡普通的本质。
那时我对自己是一无所知的。我指的是外貌、内涵和气质。 我没听说过这些词。我只为他人的美而惊叹、钦羡。没有人来 告诉我,你是怎样的一个女孩。那时,我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自 我意识。
现在我想她也一样。我们远远地打个照面,就分开了。我 和她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我当然更不可能对她说,你是她们 中苍白纤弱的一个,你要爱惜自己。
是的,现在我非常后悔。我已永远失去了和她说话的可能。
而我曾用目光对别人说过类似的话。星期天,我们去另 一个生产队,那里有三四个比我们更年轻的刚下乡的女孩。阳 光很好。低矮的草屋前是一块空地,一个女孩坐在小凳上洗衣 服。她穿着露肩的小背心和超短西裤。阳光在她特别纤美顾长 的四肢上滑动,那肌肤上闪现的光泽像绸缎,又像黄金。我在 农村数年,已不知上海女孩在夏天最时兴穿什么。我只呆呆望 着这健康美丽的女孩。她好像应该出现在别墅、草坪和网球场 上,而不是这堆满牛粪鸡粪的杂院里,这粗糙的带窟窿的土坯 墙前。你怎么在这里?你太美,太可爱了。女孩若有所知,抬 起头来。她好像看懂了我的目光,灿然一笑。那洁白整齐的牙 齿忽然让我想流泪。
那么,有没有人在星期天的阳光底下去仔细端详她、特别 关注过她呢?当她们嘻嘻哈哈地互相推操着,用当地土话开一 些粗鲁玩笑时(我想会有这样的情形),她高兴吗,还是寂寞?
据说有一个人经常去找她,锄地时紧挨着她的趟子,和她 说笑。是和她同队的一个青年农民。不知道有什么具体特殊的 情节。然后,他和她就结婚了。她搬出了知青点,住到那个有 一大群拖鼻涕弟妹的青年农民家里去。她穿上当地媳妇都穿的 大襟士林蓝棉袄,黄昏时挎一只竹篮去田边挑猪菜。我在去公 社的路上碰见过她,她正与一伙媳妇大嫂打闹,头发蓬乱着, 睑红红的,也许是说了什么有趣的话。她转身望见我,笑容突 然硬在脸上,好一阵不能缓过。
其实她也未必知道我的名字,但肯定能认出我是和她同大 队的上海女知青。 她挎着篮子站在田埂上,望着我,目光茫然。我已经听说 为了结婚之事,她的父母宣布和她脱离关系。她有两年没回上 海了。我在她身上找不到一点知青的痕迹。真正“打成一片” 了。但为什么她那样望着我?
我们离得不远。一条水沟的距离。但也不可能再靠近。她 的眼睛朝向我,又仿佛朝向我背后的某一棵树。至今我不能确 定。她的嘴像当地农妇那样习溃地张开。我并不认为她想说话 她对我会说什么呢?我想,那一刻她是被什么久已遗忘的东西 突然触动而凝固
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她。没打一个招呼。以后,在听得到 狗吠的乡村暗夜中,我会突然想起她。婚姻对那时的我来说遥 远而神秘,几乎不可思议。我不知道是什么诱惑了她。不知道 那种生活中究竟包含了什么不同的东西。突然想到那些可能有 的缠绵和甜蜜,如外国小说中描画的情景,心就微微地加速跳 动,缓过一口气后,暗忖:或许她倒是比我们活得更本质,更 快活?
总是断断续续地听说她的事情。毕竟这是我们大队唯一 的“扎根,,知青。生了一个女儿。学会了骂骂咧咧。不很勤快 和丈夫经常拌嘴,打架。当地的农民,娶亲后没有不打老婆的。 我将此视为正常。她正过她正常的日子,一如我们,孤孤单单 地独自生活,爱情如天上的云彩缥缈无定。再说,谁也不愿在 这里结婚,一辈子待在农村。我盼望着奇迹出现,并因深知奇 迹之于她已不可能.而渐渐将她遗忘。
我和伙伴们陆续回了城,过另一种忙忙碌碌的生活。奇迹 没有出现,只是平淡地转换而已。我和那些健康美丽的女孩从 来就没有很深的交往,回城后更没了联系。四肢顽长苗条的那 一位,天生是做时装模特的料,我总把经常出现于屏幕的一个 有饱满下巴的模特小姐疑为她。双眸顾盼生辉的另一个,现在 想来目光里满是乖巧和强悍,该不会开了公司当了女老板?当 年的灿烂仅是包装,灿烂后面藏有什么我并不知道。我为过去 的浅薄而羞傀。
只有一个消息对我犹如凉雷。她死了。在大队所有的知青 都返城之时,人们忘了她也是知青。人们在她面前大谈此类的 事。没有注意她脸上的表情和心里的变化。她回到草屋里,往 堆满破烂衣服的床上一倒,没有起来做饭。她很是累乏。肚子 里又有了三个月的胎儿。这事她跟丈夫说过,久盼生个儿子的 丈夫脸上并无凉喜。在一阵照例的床上动作之后,丈夫很快就 睡着了。他睑上的胡茬很硬很重,额头上的皱纹很深很长,鼻 子和嘴里喷出酒气和蒜臭味。她惊奇她竟与这样一个男人同床 共眠八年。那最初使她在寂寞无聊中受到吸引的异性英俊温柔 荡然无存。他对她究竟说过怎样不凡的话,才使她不顾一切地 投入了他的怀抱?累乏的她,意识长久地缠绕在这小小的细节 上。她知道天色已暗,六岁的女儿在拉她唤她,可她不想动弹 丈夫回来了,见锅灶不冒热气,女儿在哭,一把将她从床上拽 起来,顺手捣了两个耳光。这时她才看清了他嘴角线条的丑陋。 她感到眼前一片漆黑,空无一物。天确是黑了。她披散着头发 冲出屋子,冲到水塘边,一气喝干瓶中物,然后喊一声“爹”, 一声“姆妈”,纵身扑到水里。等待她仓皇赶到的丈夫的,是 一潭黑漆漆的没有光亮的水。这是在夜晚。这是我的想象和虚 构。这是想象和虚构中最残酷的真实―她确实是服毒后再投 水自尽的。她的死的愿望和行动是双倍的,犹如当初双倍的茫 然火热的爱,犹如她对生命的双倍的遗憾和断然弃绝的决心。
只有这个不起眼的、神情怯怯的她创造了奇迹。而我.即 使在臆想中,也觉得她不可能将我或我们这些孤芳自赏的可冷 虫印入脑际。在她的绝望中,是不会闪过我冷漠的影子的,甚 至仇恨都不会有。
我们那个乡下有许多口清水塘。它们通常是绿莹莹的。但 这些清水塘似与她无缘。在我的印象中,她始终升起在一片黑 水中。那水寒冷,杂有水草,像她临终前纷披的乱发,没有一 把温暖的梳子来将它们梳通。
我不知道她的父母亲人会不会在过节过年时想起她,为她 在祭祀的桌上摆一副碗筷。而我,每每走在城市的人流中,都 会觉得那黑压压彼此挨得很近的人头似水一样涌动,其中,就 有她肉体和灵魂在任由吞吐。记忆如筛。记忆一再地挽留她 从黑水中探出头来的她,要对我们说些什么?






             永久的悔 韩小蕙

在世界上,要交好一个人,是非常难的,但要伤害一个人, 却又是极其容易的―虽然你往往是不经意的。 而等年深日久之后,你逐渐明白过来,却是为时已晚,时 过境迁。你连表明自己的忏悔也是不可能。于是,你只好任这 无可言说的悔意,永远咬噬着你的心。
我就经历着这种人生的悲哀 那是我十六岁头上,初中提前毕业,成为一家电子管工厂 的小青工。 那正是“工人阶级领导一切“的年代。白小在机关大院长 大的我,从未接触过工厂和产业工人,因而对厂里的工人师傅 充满崇敬之心。谁知进厂第一天,领导就对我们大讲厂里的阶 级敌人如何阴毒,告诉我们进场的首要任务是“斗斗斗”。碎 不及防,我们就被抛进阶级斗争的旋涡之中。
不出三天,任务就来了。 那时正在“一个也不漏”地抓“五一六分子”。我们那家 万人的工厂,已抓出好几百人,还正“乘胜”向四位数字进军。 今天看来,当时人们真是疯了,谁也不知道“五一六分子”到 底是干什么的,也不知道抓出那么多“五一六分子”有什么用, 却仍然一股劲地抓!抓!抓!每天,报到总厂去的新战果,都 是以百位数计。甚至各个车间、分厂之间,还出现了你追我赶 的竞争局面,就好像“五一六分子”同那些电子管一样,“生产” 得越多越好似的。 我所在车间是一个小型实验室,从人数上就先失去了优 势。偏偏我们的书记是位劳模,工作一向不肯居干人下,眼看 着自己车间的“五一六分子”远远少于别人,急得饭也吃不香, 觉也睡不着。可是老工人们就是不肯相互揭发批判,因而我们 这群小青工的到来,竟成为挽救运动危亡的有生力量。 这天下班后,全体青工被留下,开批斗会。
被批斗的是车间里的一位技术员w,据说他是一个小头 目,如果将他攻克,可以挖出一大串隐藏的“五一六分子”来。 批斗会在先于我们一年进厂的老青工的带领下开始了。这 些老青工,其实当时也不过是十八九岁的孩子,但他们都是当 年参加过造反抄家的老红卫兵,所以无论就其经验、阅历和斗 争性来说,都比我们这批雏儿们强多了。一开始,就听他们喝 道: “你老实交代,你是怎么参加‘五一六’反革命集团的?" “你还发展了哪些反革命分子?说!"
起先,w态度十分“嚣张”,不但不交代自己的罪行,还 连连辩解自己根本不是反革命。这下可把那些老青工惹火了。 “啪!”不知是谁先下手了,接着“啪!"“啪!”几声,w的 头上脸上立时暴起红色的血印。 我的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浑身的肌肉仿佛变成石 膏似的,僵硬得失去了知觉。只觉得一种巨大的恐惧从心底升 起,凶猛地摇撼着我。到底恐惧什么,一时我也说不清。我又 怕人看出我的法懦,赶紧寻机表现白己的革命坚决性。没过多 久,w在猛烈的攻势面前低下头不吭声了,我及时地翻开语录, 念道:“我们决不可因为胜利,而放松对帝国主义分子及其走 狗们的疯狂的报复阴谋” 刚念到这里,我发现w突然瞥了我一眼,脸上的表情真 是有如耶稣受难一般痛楚。我的心一哆嗦,声音立刻颤抖起 来
也许是心理作用吧,第二天,我觉得车间里许多师傅都对 我冷淡了。在走廊里迎面碰上w时,他显然认出了我,又对 我深深地一瞥,脸上又现出那一副耶稣受难的表情,真让人从 头顶凉到脚底下。 不知为什么,我觉得w的这一瞥,与其说是因为我伤害 了他的感情,倒不如说是他在可怜我! 这一瞥,就这样牢牢地把我“咬”住了。 如今已二十年过去了,我早已离开工厂,也早已不是当 年那个傻头傻脑的小青工。二十年何其漫漫,我自己也经历了 一连串的困顿与挫折,方始悟到生活的一些真谛。在真切地体 味了人心的真善美与假丑恶之后,我常常想起当年的那一瞥, 无尽的悔意顿时化做熊熊烈火,将我的灵魂狠狠地烧灼、烧 灼… 伤害别人,其实是伤害自己! w肯定早已把那一瞥忘记了。而我,却会背负着这沉重的 十字架,直到走完生命的终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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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ueyue1174 + 5 感谢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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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度奖章获得者 2015年度奖章获得者

发表于 2021-7-29 20:43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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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震撼到了,本来想加大分儿的,既然是楼主转的。。。

很少看文革的东西,可能是心里抵触吧,不想去碰找不痛快,这两篇看了真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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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ed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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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30 07:24 来自手机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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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的悲哀。有一段时间很流行的伤痕文学,你会发现在时代的滚滚洪流面前,个人是那么的渺小与无助。

可惜的是,这样的反思都已经越来越少了。“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我们这个苦难的民族,好像总是走不出一个轮回。

发表于 2021-7-30 07:29 来自手机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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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过冯骥才的“一百个人的十年”,看了极其胸闷,各种悲惨的真实,真是难以言状的疯狂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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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ena_sokolova + 2 我很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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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7-30 07:34 来自手机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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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害别人,其实是伤害自己!”

发表于 2021-7-30 07:36 来自手机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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蚝 发表于 2021-7-29 20:43
被震撼到了,本来想加大分儿的,既然是楼主转的。。。

很少看文革的东西,可能是心里抵触吧,不想去碰找不 ...

为什么要抵触呢?

斗胆推荐冯骥才的“一百个人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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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2 09:43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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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aRecovery 发表于 2021-7-30 07:36
为什么要抵触呢?

斗胆推荐冯骥才的“一百个人的十年”。

看此书需要莫大的勇气。no pain, no gain。看完后对专制社会有更深的认识。
还记得里面的一句话“古时候人民是跪着喊万岁,文革时人民是站着喊万岁。”这难道就是毛泽东站在天安门城楼上说的“中国人民站起来了”吗?其实中国只有官吏和草民,哪里有“人”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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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10 18:26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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蹉跎岁月!

发表于 2021-8-10 18:49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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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党和政府上山下乡,城乡二元制,好几亿人被户口两个字禁锢一辈子

发表于 2021-8-10 19:10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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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知青娶了当地姑娘生了小孩,知青返程时妻女都无法进城落户,多年后女儿长大进城寻找父亲
有个NHK纪录片叫《延安的女儿》讲的就是这个故事

发表于 2021-8-10 20:45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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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绝望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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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1-8-10 20:46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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蚝 发表于 2021-7-29 20:43
被震撼到了,本来想加大分儿的,既然是楼主转的。。。

很少看文革的东西,可能是心里抵触吧,不想去碰找不 ...

MM看了 活着 没。
真令人痛苦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