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讀的大學在著名的跑馬場旁邊,讀的是文學院的課程,黃面孔的不多,人家說物以類聚,我當然也不能免,我很積極地想結交來自家鄉的朋友。記得註冊當天,我聽到兩位學生操著台灣腔國語聊天,我立馬湊過去打招呼,相對於我熱情的表態,這兩位來自有陽光城市之稱高雄的兩位同學顯得很不陽光,連正眼都不瞧我一眼,而我當然也識相地自知沒趣地走開。命運就是這麼有趣,當我鬱悶地朝著校區走去的時候就遇上了一位熱情的台灣社團學姐,那時是O-Week(orientation week),各個社團竭力爭取新血,學姐領著我進了這個以福爾摩沙起名的台灣社團。第一年社團的氣氛一直維持地都不錯,我很積極,還加入社團幹部,但畢竟是帶著要”玩“的心態進來的,因此沒負擔很隨性,我們社團大大小小的活動我都參加,但到了第二年味道開始變質了,碰上了台灣領導人大選,因為社團的創辦人本身就是深綠人士,因此社團在選舉前還特地請台灣獨派的邱垂亮教授來演講。我得說明當時我的心態,我當時自認是中華民國公民,當時多數台灣人寄平信到台灣,收件國是寫TAIWAN字樣的,而我總是注明TAIWAN, R.O.C.(REPUBLIC OF CHINA),當一個社團之中的多數幹部都是支持獨派陳水扁的時候,在我看來味道自然變質了,社團不再那麼好玩了,但因為害怕失去朋友,這些獨派人士對我真的很不錯(畢竟我也是本省籍),我只好昧著良心陪著社團的深綠幹部,一起看著衛星電視的大選直播,一起歡呼阿扁加油!阿扁凍蒜!阿扁萬歲!大學本科時期,我面對綠營台灣人的時候都是以這種虛偽的臉孔陪著高喊台灣萬歲的,而面對大陸人,我們表面上是彬彬有禮,但私底下的談話則常以審判的眼光,把他們與澳洲本地各種格格不入的行為解釋成他們沒水準、沒道德、做事不擇手段、是田僑仔(暴發戶),就是歧視。
我就读的大学在著名的跑马场旁边,读的是文学院的课程,黄面孔的不多,人家说物以类聚,我当然也不能免,我很积极地想结交来自家乡的朋友。记得註册当天,我听到两位学生操著台湾腔国语聊天,我立马凑过去打招呼,相对於我热情的表态,这两位来自有阳光城市之称高雄的两位同学显得很不阳光,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而我当然也识相地自知没趣地走开。命运就是这麼有趣,当我鬱闷地朝著校区走去的时候就遇上了一位热情的台湾社团学姐,那时是O-Week(orientation week),各个社团竭力争取新血,学姐领著我进了这个以福尔摩沙起名的台湾社团。第一年社团的气氛一直维持地都不错,我很积极,还加入社团干部,但毕竟是带著要”玩“的心态进来的,因此没负担很随性,我们社团大大小小的活动我都参加,但到了第二年味道开始变质了,碰上了台湾领导人大选,因為社团的创办人本身就是深绿人士,因此社团在选举前还特地请台湾独派的邱垂亮教授来演讲。我得说明当时我的心态,我当时自认是中华民国公民,当时多数台湾人寄平信到台湾,收件国是写TAIWAN字样的,而我总是注明TAIWAN, R.O.C.(REPUBLIC OF CHINA),当一个社团之中的多数干部都是支持独派陈水扁的时候,在我看来味道自然变质了,社团不再那麼好玩了,但因為害怕失去朋友,这些独派人士对我真的很不错(毕竟我也是本省籍),我只好昧著良心陪著社团的深绿干部,一起看著卫星电视的大选直播,一起欢呼阿扁加油!阿扁冻蒜!阿扁万岁!大学本科时期,我面对绿营台湾人的时候都是以这种虚偽的脸孔陪著高喊台湾万岁的,而面对大陆人,我们表面上是彬彬有礼,但私底下的谈话则常以审判的眼光,把他们与澳洲本地各种格格不入的行為解释成他们没水準、没道德、做事不择手段、是田侨仔(暴发户),就是歧视。